一吻结束,沐京华都有点喘不上气。
徐书却意犹未尽,弯腰又亲了亲他额头孕痣,看他喘地厉害,柔声哄他:“宝贝,深呼吸。”
沐京华迷茫地抬眼看他。
徐书便给他示范,只是刚才吻地重,徐书喘地也重,粗热的气息打到沐京华脸上,很痒。
他忍不住笑了笑,就被徐书捏了一下脸:“笑什么,小坏蛋。”
沐京华不回,学着徐书的样子深呼吸,喘了两下又忍不住笑。
徐书这次不捏他脸了,看出他是真开心,也陪着他笑了一会,看他笑够,才道:“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看沐京华的眼睛亮起来,徐书直接拉着他往门口走。
马场倒是没听说过,所以徐书打算直接买一匹,挑个小马驹给沐京华玩。
不过现在外面征战纷纷,马匹是重要战略资源,很稀缺,为了节省时间,徐书直接去找了萧然。
不过既然要找他,徐书就顺便带上了要给他的图纸,只是到了萧府却被下人告知萧然在忙。
徐书想不明白他在忙什么,居然放下了清剿土匪的事情,正犹豫要不要带沐京华去干点别的事,便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徐公子,沐哥儿,你们来了。”
徐书回头,瞧见秦连溪,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秦连溪便捂嘴笑,看着沐京华道:“今儿这是怎么了?竟还朝我行起礼来?”
沐京华也不解,按理说凭徐书对萧然的态度和两人的交情,对他的夫郎秦连溪行如此大礼是有些过于郑重和突然的。
徐书直起身,笑道:“自然是想借嫂嫂的马场一用。”
“呦,这都叫起嫂嫂来了?我可担待不起。”秦连溪家中也行商,不爱讲读书人那一套,直接挑破徐书,“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有一马场?”
徐书解释:“初见那日,你手中拿着马鞭。”
“徐公子果然慧眼如炬。”秦连溪哈哈笑了两声,这才道,“您是萧郎的座上宾。你开口,我自然要应。”
他看了一眼沐京华:“只是沐哥儿,居然也会骑马?”
沐京华摇了摇头,却又比划:“学。”
徐书帮他翻译:“我教教他。”
秦连溪便又感慨:“徐兄不仅有才华,又颇为脱世啊。这世上对哥儿限制颇多,就是我相公都嫌我抛头露面,徐兄却能如此深明大义,又是教他习字,又是教他骑马。”
他说的诚恳,徐书心底却不太信,萧然那个老婆奴会嫌自己老婆抛头露面?
打死他他都不信。
不过既然是客套话,徐书还是规规矩矩回了,又扯了两句,秦连溪便也有事要忙,派下人带他们去了马场。
不过这马场在秦家,他们还得坐软轿过去。
不过有一说一,这萧府的软轿和吴勇那东西真不是一个档次,就连坐垫都缝着祥云刺绣。
轿中备着茶案,桌上甚至还摆着香炉,侧边的窗前摆着一只瓷瓶,里面插着一朵待开的玫瑰,似乎是刚换的,玫瑰上还沾着水。
徐书挑眉,拉着沐京华问:“喜欢这样的,还是吴勇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