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在厉北骁那里处处受挫,她甚至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可听到路岑说的话,她瞬间重拾信心。
“阿岑,别这样……朋友妻不可欺……”
吴雅心佯装不从,挣扎着想摆脱男人的束缚。
可路岑非但不听,反倒变本加厉,变得更加霸道。
“他那么伤你的心,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我……”
“雅心,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无论是身……还是心……”
“阿岑别这样。”吴雅心半推半就。
路岑其实看着霸道,但却没有真用力。
只要吴雅心真的想挣脱,完全是可以停下来的。
可她嘴上说不愿意,行动上却欲拒还迎。
路岑瞬间胆大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
四十分钟后。
路岑靠在沙发上抽烟,手指夹着烟,眼睛眯着,吞云吐雾。
一旁吴雅心背着身,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上。
“阿岑你放心,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就当我对你的感谢,感谢你这些年喜欢我。”
听到这话,路岑心里隐隐作痛,狠狠抽了一口烟,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像零食一样的东西。
啪——
重重往茶几上一丢。
“这玩意放一粒就好,药性很大。”
吴雅心回眸,看到东西眼睛一亮。
伸手去接,微微点头:“阿岑,谢谢你。”
路岑却站了起来,弯腰把烟蒂往烟灰缸里重重一摁。
抬步要走时,余光流连在吴雅心身上:“你要是后悔了,随时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好。”吴雅心点点头,心里高兴坏了。
有一个这样死心塌地的备胎,那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厉北骁这边她尽力争取,要是最后真的当不成厉太太,做路太太也行啊。
……
凌晨十二点。
厉北骁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回想着白天时念用咖啡泼他时说过的话。
“那你就去死好了。”
“那你就去死好了。”
她的声音明明非常动听,尤其是唱戏腔的时候,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可为什么对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那么难听,都那么如冰锥扎心般疼呢?
“时念,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厉北骁自言自语道,手执高脚杯晃了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喝完酒之后,满心的空虚,对时念的思念有增无减,甚至越来越汹涌。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