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空间拿了个变声器给班主任打电话说了退宿的事,有家长出面,班主任自然同意。
她见这会还有时间,就把房间的东西收进空间,从空间找了一套既舒适又不打眼的家具摆上,又把床单被褥铺好,挂了副自己喜欢的窗帘把房子收拾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今晚住新家。
到了学校,找老师办了个出入证,接着问了一下跳级的事儿,老师很诧异,问她:“李同学,你要跳级?”
她自信道:“对,我想试一下,时间很宝贵,既然我有这个实力,我就不想浪费。”
班主任想了一下道:“下周月考,如果你考的好,我就跟初三老师协商,让你试做初三的卷子,一切都等成绩出来后再说。”
得到准话后,她心满意足的出了办公室。当天晚上她就住在安静的小院,既没有鼾声,也没有鞋子臭的味道,她美美的睡了一觉。
为了不让老师质疑她的考试成绩,她上课非常认真,不管是抄笔记还是听课状态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各科老师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很快到了周末,放学后,她抽时间骑摩托车跑了趟县医院,她得看看孙长贵现在的情况?
到县城后她找机会把摩托车收起来,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化了个中年妇女妆,这才去了医院。
小丸子帮她引路到孙长贵的病房外,此时距离孙长贵受伤10天了,这家伙别的地方的伤已好了大半,尤其是头上挨的那一板砖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他的胳膊腿裹得严严实实,跟半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正在骂人。
被他骂的刘秀梅正在装嘤嘤怪,眼睛红红的眼泪一串一串的,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旁边两个病床上的人在看热闹,刘秀梅嫌丢人,直接起身道:“我去打壶开水。”
然后,僵着脸提着热水壶出门了,李媛媛转身装作病人家属闲逛的样子。
因为她此时的衣着打扮很老相,所以刘秀梅并未多看她一眼。
刘秀梅愤愤的走到走廊尽头的水房,她心里气恼,恨不得把孙长贵掐死。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自己老婆被人睡了,他不敢找那帮男人的事,光知道拿自己撒气。
接着她又想到那天晚上的经历,实话实说,那天晚上她后半夜时很清醒,那几个男人把她伺候的很舒爽,那是在孙长贵身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只是后来太累了,她才撑不住睡着的,早上有人闯进房时她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羞愤让她胆战心惊,但她心里最气的是几人翻脸无情,夜里还抱着她欲仙欲死,一睁眼就翻脸无情把错都赖到她头上。
幸亏她后来头脑清醒,把自己塑造成被人欺辱无力反抗的老白花,不然孙家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后来虽说逼着几个男人给了赔偿,但她的名声也坏了,村里人包括自家人谁见了她都指指点点。
更可恶的是孙家自己人,来看孙长贵时把这事跟他说了,他孙长贵跟一坨屎一样臭了还好意思骂她,真是猪笑老鸹黑。不是,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自己是个啥东西心里没点B数吗?
还有脸笑她,要真把自己惹急了,回头给他再戴顶绿帽子,反正已经戴过了,不怕多一顶,我呸,不中用的色坯油腻男。
李媛媛隐在暗处见刘秀梅恨得咬牙切齿,她冷笑一声,先让这对渣夫妻狗咬狗,等他们闹腾的差不多了她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