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知道对燕清灏就是另一个态度了。她是想搞事情,但没想把自己搭进去。
好在太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消息发出去后直接派了五名暗卫暗中保护许家。
而此时的许知意正在大堂上和侯府二公子唇枪舌战。
当然,原因已经陈述过了,对于人证物证傅义安辩驳道:子女用父母的东西无可厚非。
而且,许知意动用了私刑,把丫鬟婆子打的面目全非,谁知道是不是曲打成招。
对此,许知意只问了一句:“我的嫁妆是长腿跑到傅云嫣的房间吗?如果是屈打成招,那从李嬷嬷家里找出来的东西怎么解释?
如今证据确凿,侯府背着牛头不认脏,是全府上下善于颠倒黑白吗?
再说,这是在公堂上,你觉得我屈打成招的话那就让她们解释一下那些东西怎么回事?”
傅义安没想到许知意这么咄咄逼人。
他此刻正在头脑风暴,飞快想着怎么破局?
这时,府尹发话让把跪在地上的几人嘴里的破布取了,他来问话。
府尹担心她们翻供,对几人强调了奴仆在案件审理中说谎的严重性,告诉她们一经查实,就会按照晋朝律法判罚。
府尹觉得强调一下没毛病,随她们怎么想?
一拍惊堂木道:“你们三人如果说谎,本官定会依律惩处,奴仆说谎举家获罪,犯罪者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许知意趁机又道:“大人,小妇人这些年日子过得并不容易,几次险些被置于死地,如果她们说谎,小妇人做为苦主能否要求按最严苛的律例惩治她们。”
“可以。”
于是,刚被拿掉破布,有心翻供的几人听了这话又瘫在地上了。
傅义安和花嬷嬷目眦欲裂的瞪着许知意,这个毒妇真狠,简直不把他们侯(伯)府放在眼里,待事了之后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花嬷嬷还想挣扎一下,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府尹一拍惊堂木:“闭嘴,当顺天府大堂是什么地方?到底如何你们几个还不从实招来?”
李嬷嬷等人在心理权衡一番后,觉得左右都没好下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无对证吧!
府里看在她们忠心的份上,或许给她们家人一些好处。
想到这里,三人隐晦对了下视线,低着头左右打量。
于是,在几句答非所问后几人瞅准机会向边上的柱子撞去。
许知意早防着这一招,她飞快向前假借摔倒撞向李嬷嬷,又伸脚勾了一下巧慧的腿让她卸了力道,至于巧思,看她运气吧。
堂上的衙役也不是吃素的,见犯人要寻死,立马闪身往接近柱子并把杀威棒抵到前面。
这方面他们非常有经验,所以巧思正好撞到衙役手里的杀威棒上,受了点轻伤,于性命无碍。
见几人宁死也不愿说实话,府尹生气了,直接对左右道:“来人,把她们拖出去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衙役当即把三人拖出去绑到板凳上开始打,这三人这几年养的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住杖刑?
打了不到十板子,就喊到:“招、招、大人,奴婢们招。”
对她们来说猛然死了没关系,一下就过去了。
但是打板子不行,一下接着一下,那是钻心的疼,骨头都快断了。
衙役们把人重新拖回去之后,府尹让把另外两人分别押下去省得她们串供。
几人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被拖上来后趴在地上哀嚎着把对许之意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次由于三人分别回话,她们说的更全面。
伯府的脸皮被踩到地上反复磨擦,侯府也不遑多让。
围观者听的直感叹:嫁人还是要门当户对,可别高攀了。
看看把人作贱的,就这还是当官的女儿,要是女方家里是个商户或者普通人,那估计早都被夺了嫁妆给人腾地方了。
许知意五感强,听到外边人的窃窃私语声,她心里冷笑,原主上一辈子可不就被人夺了嫁妆又害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