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景立国至今近百年,皇族开枝散叶,仅仅在京的王爷,皇族子弟就有上千!
而他们不掌权,不事生产,却拥有庞大的爵田,拥有庞大财富,并且大景还要用国库养着他们。
大景国库岁入,十之一二,都已经供养了皇族,甚至还要高于这个数。
那个皇族王爷府中,不豢养着数百奴仆?
甚至上千奴仆?
如果是太平年间,如果是王朝繁盛之时,朝廷还能养得起。
但是如今天下...
鼠盗四起,南涝北旱,北方异常的寒冷。
粮食减产,国库收入降低。
赈济灾民都快成了问题!
朝廷运转越来越难,而这些皇族王爷,只顾着享乐,而不能为国效力,这就是养着一群蠹虫。
他们正在腐蚀大景的根基。
皇帝不仅要削减待遇,爵位继承上,也会有所变动。
所以,庆和帝将他推了出来。
这就是政治手腕!
所以,他必须要力挺庆和帝才行,不能抱着只顾着吃喝:“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老了,本王虽然不是皇族血脉,但是本王的王妃是皇后义女。再有,家宴不论功,只论血脉关系亲近,皇后娘娘认为本王王妃关系亲近,你要置掾皇后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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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说什么?”
靖安王手放在耳朵上,似乎没听到:“我听不到啊。”
李信嘴角一勾,装聋?
好办!
李信走过去,在他耳边高声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纵使是子女,也有偏颇之嫌,我说你老了,你那句话说得对,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啊!”
说罢,李信摊了摊手:“我相信,他听不到。”
秦可卿微微低头,满脸笑意。
真是太损了!
人家自己说,自己活着是浪费粮食,那是一种自嘲。
但是夫君你说出来,就是挖苦人、嘲讽人了。
“你说什么呢?”
靖安王还是没听到一样,但是他的老脸已经红了:“我听不到啊。”
“本王是说...”
李信扫视整个皇族王爷公主还有驸马:“本王之所以被安排坐在这里,应该是本王前两天,向国库捐了一百七十万两银子有关吧。”
“毕竟陛下乃是天下人的君父,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乃是天下百姓之母,包括本王在内,陛下就是本王君父,皇后娘娘就是本王之母,所以今日的宴会,位置的安排,应该就是按照这种关系安排的...”
“嘶...”
“哗...”
整个大殿一片哗然。
李信捐银的事情,大多数人并不清楚。
如此举动,何尝不是一种政治资本?
满朝文武,几乎都是李信的政敌,自然不会帮着李信宣传如此善举。
“一百七十万两?!”
一百七十万两!
“我滴乖乖。”
一个皇族王爷咋舌:“本王王府,需要六十年,也未必攒的够!”
秦可卿也看向李信,李信并没有说起这件事情。
那一百七十万两,可能就是收回来的李家产业,这十几年的的利润所得!
秦可卿不心疼这些银子。
反而,内心柔软。
纵横天下无敌,却又有如此善念之人,这是她的夫君!
一般人,谁有这种魄力?
一百七十万两!
银子!
永康公主再看李信,眸子里异彩连连。
他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可恶!
如此男儿,怎么不是她的驸马?
李信扫视整个皇族:“如今,赈灾钦差秦大人还没有动身,诸位王爷、公主、郡主,河北大涝,江南大旱,粮食减产,百姓需要朝廷赈灾,你们...”
“可曾为大景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