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制造机,造成不可挽救的创伤。
恨呐!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水溶毕竟少年人,就算是再聪明,再有智慧,还是心性没有得到历练,就像是刚刚出道的赵括。
懂得兵法,但是还不能得心应手的运用。
水溶在轿子里低喝:“仪卫正。”
“末将在。”
水溶的仪卫,自然也都是军中悍卒,毕竟水溶出门在外,也需要保证自身安全,特别是生命制造机少了零件之后。
刺杀。
被刺杀,水溶有了心理阴影。
刺杀别人,别人依旧活蹦乱跳,没有伤及分毫。
被刺杀只有一次,却造成了终生伤痛。
“顶过去!”
今日,他大张旗鼓的入宫见太上皇,好在带的仪卫够多。
李信才多少仪卫扈从?
优势在我!
“哒哒...”
忽然,铺天盖地的煞气扑面而来,马蹄声响如同雷鸣,汇聚一片,震慑人心。
水溶的仪卫正,心脏差点炸裂,本能的退开。
水溶抬轿子的人,也是本能避让。
上百骑兵奔来,北静郡王府的仪卫,无不是胆战心惊,两股战战,仿佛面对的不是百余骑兵,而是千军万马的敌军,来收割他们的首级。
趋吉避凶是人之本能,水溶却脸色铁青。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在城外迎功亭中,李信大军归来,那无边的气势。
他好不容易刻意遗忘那天,李信带来的心理压力,现在又经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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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李信!
“一群废物!”
水溶在轿子里低骂,不是他没有勇气与李信对抗,而是手下人太过于废物。
他要是有李信这等兵马,何惧李信?
“哒哒...”
百余骑兵奔驰开道,北静郡王府的仪卫避让,李信的马车,在百余仪卫的护持下,从诗人水溶轿子边走过。
“停!”
李信叫停马车:“长史官,代本王向缺蛋...唔北静王致谢让道之情。”
水溶听了差点气炸,咬牙切齿:“同殿之臣的同僚,小王岂能不避让?小王可不是只懂耍狠逞凶的莽夫。”
“对,回去多读书哈,争取成为名传千古的才子。不要类吾,成了莽夫,故老北静王可能会死不瞑目。”
马车中,李信满脸堆笑:“告辞。”
杀人诛心啊,水溶脸色漆黑一片,等着李信的仪仗走远,这才低吼:“还不走!”
今日,他气势上矮了不止一头。
这是完全被碾压!
李信还用长辈的口吻教导他,回去要多读书。
今日丢了大人。
“夫君,万一要是北静郡王府的人不避让会如何?”
秦可卿明白建宁王府与北静郡王府势不两立,但是要是当真街上真的厮杀起来,岂不是显得自己的夫君嚣张跋扈?
天子脚下,街道之上逞凶斗狠?
李信笑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咱们王府这些兵卒,哪个不是沙场杀出来的悍卒,都如同强生一般强悍,杀机纵横,岂能是北静郡王府中的仪卫可以比拟的?”
秦可卿似懂非懂点头,战场上的事情她不懂,但是...
强生他们这些亲兵,的确一个个很强。
贾元春内心微叹,荣国府与北静郡王府乃是盟友,同属四王八公一脉,当初在贾元春看来,高高在上的北静郡王,在建宁王面前如此不堪。
秦可卿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
李信三万兵马,就可以击溃北狄数十万大军,俘虏二十余万,单从亲兵那种强悍的力量可以得出结论:并不在多,而在于精。
“得想办法,告诉家里一声。”
贾元春已经打定主意,建宁王府与北静郡王府已经不死不休,贾家没有必要跟着北静郡王府送死。
北静郡王府,根本不是建宁王府的对手。
荣国府只是在婚约之上,犯下过错误,其他地方没有得罪过建宁王府。
所以...为时不晚,还有挽救的机会。
贾家,理应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