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出了学堂,秦钟在李信怀中嘿嘿一笑:“姐夫,我演的像不?”
“别说话。”
李信低声道:“演戏演全套,你这一身血,得去王府之后才能洗。”
“廖伯,你先回去,让岳翁放心。”
李信翻身上马,抱着秦钟,纵马离开。
“嗳...王爷...”
银票忘了拿啊!
廖伯左右看了看,仅仅护着怀中的银票,鼓鼓囊囊的,撒丫子就跑。就像是身后有狗撵他,他遇到每一个路人都会紧张,都感觉要抢他。
银票!
这么多,他活了七十又一,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廖伯老胳膊老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到秦府,直奔秦业书房。
秦业正在看李信给他的稿纸,越看脸色越凝重,眉宇间满是敬佩,廖伯进来,秦业都没有发现。
“老爷...”
廖伯顾不上礼仪,进入书房就大喊,掏出来银票放秦业面前:“银子...”
“嘶...”
刚才沉浸在李信给他稿纸之中的秦业,被廖伯一嗓子吓了一跳,当看到银票的时候,秦业又被吓了一跳,脸都白了:“老廖,你...你哪来的银子?”
抢的?
老廖这老胳膊老腿,抢得过谁?
别人不抢他就已经谢天谢地。
那厚厚一沓的银票,秦业也是看不出来多少,一只手都拿不过来。
廖伯喘息几口:“大爷...大爷赚的。”
“鲸卿赚的?”
秦业头皮发麻:“鲸卿,怎么赚的?”
鲸卿做了什么?
仔细看了一眼,这得几万两银子?
“是这样的...”
廖伯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秦业一开始皱眉头,后来若有所思,之后有些发呆,廖伯说完后,秦业让廖伯离开,而他呢喃自语:“鲸卿有人照顾了,老夫一辈子做了一件善事,就要我受益无穷几代人?”
他脑海中回忆起,那一年与妻子,在养生堂抱回来一男一女两个襁褓中的孩子养在膝下,可怜儿子三岁上病死,女儿逐渐长大...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秦业一生不贪、不争、不抢...老天爷也眷顾我吧。”
......
“唔...”
秦可卿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问:“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
宝珠与瑞珠,还有贾元春赶紧过去准备伺候:“已经是辰时末。”
“辰时末?”
秦可卿猛然起身,雪山晃动:“你们为何不叫我?”
这要耽误多少事?
性格要强,什么都要做好,做到最好的秦可卿,有些生气:“王爷今日早朝,为何不叫我服侍王爷?”
“王妃。”
瑞珠低声道:“王爷吩咐,谁都不许打扰王妃休息。”
夫君?
秦可卿心中一软:“眼看中秋节,王府一大堆事情,又得了这么多铺子需要安排,下次可要注意。”
“是。”
几人答应一声,服侍秦可卿起床。
贾元春犹犹豫豫的,有些事情,她其实也很为难,可又不得不做:“王妃,荣府珠大奶奶与琏二奶奶,辰时就已经来了王府,还在前殿等待王妃召见。”
“事儿太多。”
秦可卿洗漱梳妆,随后前往前殿:“元春,你去安排,让她们去正殿等着。”
贾元春领命离开。
见荣国府的人不着急,秦可卿最着急处理的事情,还是那些铺子:“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