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不用感受温香软玉在怀,那种吃不到嘴的嘴的煎熬,他便能安然入睡。
谁曾想,他已经习惯了每晚的抱着她入睡,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可是这会儿,他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丢了魂一样,不是滋味。
于是他起身偷摸溜进时锦的房间,爬窗而入。
床榻之上,她睡颜恬静安宁,呼吸声匀称,只是睡姿似乎狂放不羁了些,有些破坏美感。
当她的睡姿落入他的眼底时,他的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一眨眼,他的目光瞥见她怀里的东西后,双眸一沉,眼底似燃起火苗把画像燃烧灰烬。
抱着流云鞭入睡他便忍了,抱着那两人的画像是怎么回事?
她就那么爱不释手!
“真是碍眼”他低声说了一句后,便拿走她怀里的东西。
生怕把她吵醒,他轻手轻脚的一件一件地拿走。
他成功拿走她手里的画像后,随手一丢,随后又拿走流云鞭,放在靠边的桌子上。
他放下鞭子的瞬间,鞭把上的玉石忽然发着亮光,见到这一幕,他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待他仔细打量时,那抹光便不见了,意识到自己眼花了,便没放在心上,但他的心里却留有疑惑。
她何时有抱着流云鞭入睡的习惯了?
他心中虽有疑惑,但没多想。
他将她抱到里头一点,随后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便闭眼而眠。
某人并不觉得今夜的行为有何不妥,爬窗,爬床,抱夫人入睡,一气呵成。
时锦这边,她不擅下棋,落子反倒干脆利落,不会纠结,全凭感觉走。
一局下来,便被原主逼得连连败退,终于忍不住哀嚎,“不玩了,玩多少次都是一个结果,一点期待值都没有”
谈及下棋,时锦想到了时氏父子,于是张口便道:“你父兄棋艺也甚是一流,你们不愧是一家人”
原主闻言,眼神闪了闪,眼底流转着一抹不可言说的复杂之色。
“他们待你很好?”
她看似像问一句废话,实则是想确认某些事情。
“嗯”时锦点点头。
原主闻言,眼神微沉。
她都消失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意识对不对劲,自己的女儿与妹妹都不认识,他们到底有她当成家人吗?
但她一想到时锦能和他们相处得其乐融融,她的心底便冒出几分妒忌来。
妒忌心一起,这妒忌之色便也悄悄爬上她的眼底。
许是研究过原主的缘故,时锦是了解原主的,知道她心思敏感,特别在家人一事上。
时锦察觉到不妙的气息后,连忙补充解释道:“他们对我好仅凭是把我当成了你,我只是借了你的光才获得的这份爱,换而言之,这份爱是属于你的,只是被我一个入侵者拿走而已”
时锦说着,脸上露出几分歉疚与无奈之色。
转眼,她想到凡华后,眼底满是柔情,她笑着道:“但有一个人的爱是我主动争取而来的,独属于我一人”
此话一出,原主蓦然错愕,她没想到时锦竟能光明正大的说出这番话。
她知时锦不是故意侵占自己的身体,只是莫名其妙就成了这样,她们都是身不由己。
现在身体由她掌控,她完全可以侵占她的身体,享受她的一切,没必要和自己说这番话,但她还是说出来了,为什么?
许是想着安慰她,许是出于内心不安……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她能平心而论、真诚的和她说这些话,便能得到她的青睐。
这一瞬间,包裹着她心的冰层被暖阳融化,有敞开心扉之意。
晃神间,眼底的妒忌与冰冷之色瞬间逃离。
片刻,她恢复往常神态,笑着道:“我有说什么了吗?你紧张什么?”
说罢,她将棋子收起来,便收便道:“你这棋艺确实烂,给你多次放水,你都赢不了”
时锦闻言,扬起一抹笑意:“师傅,棋艺高超,徒儿望尘莫及”
片刻,时锦的身体便传来一抹异样,眩晕感袭来,让她不禁伸手扶桌,她意识到着梦境要结束了。
临走前,原主给她留了两句话。
一句是:“别忘你答应我的事,我等你消息”
时锦忍着异样感,眼神迷离地望着她的方向,语气坚定回应道:“放心,忘不了”
小主,
另一句是:“我既是你师傅,也该教你点东西才能名正言顺,往后可要常来了”
“徒儿遵命”
时锦说罢便原地消失。
时锦从梦中迷糊醒来时,察觉自己她被人搂着,她嗅到凡华的气息,安然地往他温暖的怀里拱了拱 ,接着睡,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直到翌日醒来,瞧见凡华的那张脸后一脸懵。
嗯?他不是睡我隔壁吗,怎爬我床上了。
正想着,凡华也幽幽醒来,睁眼便见她呆愣地盯着他。
他微微伸手抚上她的脸,轻声呢喃:“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刚醒的他说话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在配上他那张尤物般的脸庞,仿佛带有一丝魔力,让她挪不开目光。
凡华见时锦注视着他的明眸逐渐染上痴迷之色。
他眉心微动,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
很好,她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