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见到他们说的第一句话。
“你是来给贫道送殡的吧?”
易禾和司马瞻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担忧。
易禾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转而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烫啊。”
司马瞻也要伸手来试,李祎一把撩开他的胳膊:“你去一边。”
他朝易禾看了一眼: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随后又将目光转向司马瞻:“你啃的?”
一句话问得两个人都拉下脸来。
易禾伸手将衣领往上又扯了扯,她今日出门前, 还特意在铜镜前照了半日,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早知如此显眼,她就应该镌个高领。
司马瞻也十分不自在,他将脸转向外头,半晌憋出一句:“本王先出去透透气。”
……
李祎在他走后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他还不如贫道会看点眉眼高低。”
只是他再看回易禾时,笑意陡然收住,语气也有些冷冷的。
“狗皇帝到底不装了。”
易禾叫这话说得又惊又羞,只垂了头不说话。
李祎向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今日偏心细如发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