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站得位置人相对来说比较少,杨父到了这边后,才觉得能喘气了。
陈舒先和杨父,杨大哥打了招呼,又大致看了看杨父的情况,见他脸色发白,关心的问:“大哥,爹的腿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爹的脸色有点差啊。”
杨大哥叹了口气,“之前老家下雨,爹晚上出去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送去县里的医院,人家说是骨折了,让来大城市看。
我们担心出什么事,就让你二哥给你们寄了封信,着急忙慌的来了。
爹脸色难看估计是坐火车难受的了。”
陈舒了然,原来那封信是杨二哥寄的。
杨大哥在周围巡视了一圈,不解的问:“三弟妹,老三呢?他怎么没来?”
杨大哥知道自己这个三弟从小就是个执拗的性子。
该不会之前分家的气到现在还没消,不愿意来接他们吧?
陈舒:“西岑七月的时候就出任务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哦,原来是这样。”杨大哥讪讪的应了声,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臊红了脸。
不过他皮肤黝黑,也看不太出来。
火车站不是寒暄的地方,陈舒跟杨家人都不怎么熟,也没太多话要说。
简单说了下情况后,她就道:“爹,大哥,我在市医院附近给你们找了家招待所,我现在带你们去,你们介绍信什么的都带了没?”
“带了带了。”杨大哥连忙道。
听人说大城市规矩多,他们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什么都准备着呢。
“带了就好,那咱们走吧,我找人包了辆牛车,等会儿把爹放车上,大哥你也能歇会儿。”
陈舒考虑到公交车人挤人,不方便,昨天下午就去村子里找赶牛车的大叔打了招呼,包了趟车。
“诶,行,还是三弟妹你考虑的周到。”
杨父因为精神不济,一直没怎么说话,这会儿强撑着说:“老三家的,麻烦你了。”
陈舒领着一行人往火车站外走,去找赶牛车的大叔。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杨二哥这时问道:“三弟妹,我听说部队也有医院,你干脆带我们去部队吧,我们可以直接住你家,也省得住招待所了,住招待所太浪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