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他今日问的都是大多数人想问的,一举两得。
可他万万没想到苏玉笙已经定了亲。
白筝不紧不慢的加上几句话,隐约有告诫的味道:“小公子的身份贵重,就是在场的人身家加一块都不及他,诸位的郎君比不过他,就莫要生出别的心思,苏家不要。”
他这话可不谓不重,算的上是下脸面了,就差指着有歪心思的人告诉他们要连面了。
跟在她们母亲身后偷看苏玉笙的郎君白了一张脸,低着头,眼睛里含泪,怎一面委屈了得。
有个别的,极为不甘。
凭什么好事都叫旁人占了,难道他们就很是差劲吗?
温时怔愣,“莫非是皇家的人?”
白筝笑而不怒,只一双眼睛泛着凉意:“苕正君,慎言。”
温时悻悻的干笑两声,没有再说话,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议论皇家是不好的行为。
稳稳坐着的人听了一耳朵,看到温时吃瘪,他似是在给温时解围,又似是在明里暗里打听情况。
“肆正君,苏少主定下了亲事,其余的女儿呢?”
在场的人竖起耳朵听,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不能都定下了亲事吧?总有一个是能给他们结亲的。
白筝心中已有些厌烦,他平日里最烦这些贪图苏家财产的人,好像没有见到过多少好东西似的,明明家中都是商户。
“除去玉笙,其她女儿都要找自己爱慕的,其中玉延、玉初已有心悦之人,玉菡一心扑在生意上,玉晚只爱青竹,品茶风雅之事。
玉楼最爱潇洒,捉摸不定,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