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置之不理,就想着两个人都冷静冷静。
他是一个极其善于钻营、抓机会的人,对于因为陈维雅多次破坏他的计划,心里极其不满。
再加上这段时间,汤臣明显和张政委他们走的很近,他有几次提出来的建议都被汤臣给否决了。
汪团长有一种自己被架空了的感觉。
他本来在团里待的时间就短,在战士心目中的地位和张政委相差甚远。
现在又被架空,无论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有一种隔靴挠痒的感觉。
好不容易记者又来了,他的脑袋瓜子就又转了起来。
立马回家,又开始做陈维雅的思想功夫。
让陈维雅无论如何克服困难,必须得在记者采访期间去学习班授课。
陈维雅这回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了,怒瞪着汪团长,“还嫌我上回丢人不够吗?
是想让我把人都丢完了,才算满意,是不是?”
汪团长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将心头的火压下去一些。
声音也放的软了,“维雅,我不是那个意思。
人家记者来,点名道姓要采访你,你说你把记者晾在那好吗?
况且爸爸妈妈也都知道你现在在学习班授课,他们也以你为荣呀。”
每次一提到陈维雅的父母,就能将陈维雅的嘴给堵上。
可这次她还是拒绝了,声嘶力竭的吼着,“想讲课,你去讲,别让我去,我讲不了了。”
汪团长不理解,“为什么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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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不是讲的挺好的吗?
我前段时间不是跟你说,让你在家里多学习,提高一下自己的英语水平吗?
据我所知,林言心的英语水平完全是自学出来的。
你的基础比她好那么多,你在家自学一下,完全能够超过她。”
陈维雅不可理喻地瞪着汪团长,“你行,你上啊!有本事你也自学啊。
26个字母,你认全了吗?
我不是整天也在家里辅导你吗?
为什么人家顾营长都已经能够口语运用自如了,你这字母怎么还没认全呢?
别整天拿你那些大道理来说服我。
我爸爸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完全是靠他自己努力争取来的。
不是像你一样,整天就想着投机取巧。”
汪团长急了,把手里的水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瓷片碎了一地,其中有一个碎片还刮伤了陈维雅的小腿。
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啊!”
陈维雅疼的惊呼,歇斯底里的吼着要看她伤口的汪团长,“你滚开,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汪团长也没想到会这么寸,碎片居然刮伤了陈维雅的腿。
他连忙找来纱布,要帮她包扎,却被陈维雅一把给推的坐在了地上。
汪团长气呼呼的站起来,用手点着陈维雅,“说我投机取巧,你不过也整天仗着你父母欺负我。
这整个大院里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
懒得都快生蛆了,都不说动一动。
也就是我这个投机取巧的小人还愿意伺候你,换了其他男人,早就和你离婚了。”
陈维雅双眼猩红,“离婚……谁不离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