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第11章(2 / 2)

信你个大头鬼。

白澈:“总要知道追我的是什么人啊,谁知道他们明面上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当然是弄死之后搜了他的魂。真是的,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李茵茵看着这个小孩,有种不真实感。

钟意在白澈出手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谁了,阴檬真的有点言出法随那个味了,那个要不找个地方先放一下?

钟意一转头就对上了青衣女子的探究的目光。

“前……”

烛九阴好像说过这里似乎是他的长辈。

“祖……”

白澈:“祖什么祖,(面向青衣女子)你崽子,(面向钟意)你娘。九阴,九阴刚和我说的!那个,要不,先找个地方让那个小兄弟先放放那个姑娘?”

烛九阴背了好大一个锅,想跑的,也没跑掉,元素剥离加空间禁锢,又被捆了个结实。

白澈对着白晓比划唇语。

你居然不帮你爹!

白晓:都是我爹。

青衣女子有些诧异:“上次见水灵这般慌张,还是他大徒弟月灵被撕碎的时候。”

青衣女子无视了白澈祈求的眼神,手中柳枝画了圆,带大家来到了她的茶室,精灵们给他们上茶,上茶点。

女子让邢狱将阴檬放在她休息的小床上。

这个故事有点久远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荒芜之地,那里生活一群人。

情是那群人中的异类,她会哭会笑会生气,她有情绪,其他人不懂情绪,所以其他人都不理解情。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让其他人也拥有情绪,理解情绪,拥有感情,理解感情,她偷偷地在其他人身上种下了情的种子,然后她离开了荒芜之地去寻找一个情感丰富的生命体,她想要这个生命体教会这些人什么是正确的情绪表达。

这个种子在一成不变的荒芜之地卷起了层层涟漪,荒芜之地的其他人都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有些人开始关注起其他生命的生活方式,有些人变得容易烦躁,有些人看似没有什么变化,有些人悄悄地离开了荒芜之地。

某个人一成不变的去我那里找东西吃。

我们从生命的兴衰中感受时间的变化,光灵和暗灵带着一个小球来我这找我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荒芜之地大动荡的开始。

这个小球是一个生命,我们叫它胎珠,波动很不稳定,他们把它交给水灵,说是要出去找解决的办法,直到水灵把他孵化出来光灵和暗灵也没有回来,这就是月灵。

月灵真的很黏水灵,水灵去哪他都要跟着,水灵不让他跟着,月灵就开始闹,水灵就得哄着他。

水灵可以通过水去观察,聆听,所以他知道的事情远比荒芜之地其他人多,养孩子他也是得心应手。

记得那时候,他还找到了一条与月灵同属性的长虫与月灵一同游戏。

我也想有自己的一个小孩子,然后去问了荒芜之地最厉害的,他可以凭空造物,我希望他可以给我造一个。

我们没有成功,试了好多次。

最后找的水灵,他给我们看了人类造小生命的过程,于是决定尝试一下人类的做法。

胎珠在体内形成的过程中一直在吸收我的能量,导致我能量不稳,在生与死两个形态中来回切换。

胎珠从我体内脱落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拿去给他看,他生气了,他指着外面一层死亡气息说那不是他的,他要毁了这个胎珠。

当时在虚弱期,打不过,只好叫水灵来帮忙,他在黑化的边缘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毁了。

水灵牵制他,月灵去抢胎珠。是月灵替胎珠挡住了致命一击,水灵怒了重伤了他,他离开了。

我们原生居民,碎了散了,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一段时间便会重聚,没有感情之前,记忆就是无用之物,忘了便是忘了。有了感情之后,记忆是更沉重的负担,不想轻易忘记,掌控生命之源,我能感觉到,月灵要是散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用尽所有力量,只保存下来了月灵的大部分,力量耗尽,陷入沉睡。

再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墨月惜看着白澈。

白澈一脸苦瓜样:“这么久远的记忆,估计藏在哪个角落里。”

青衣女子笑笑:“醒来后,便在这里没有出去过,所以记得。反复提及,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听得了这个故事。”

周围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清醒的只剩下白晓,墨月惜,烛九阴和钟意,还有白澈,就连端茶倒水的小精灵们都睡得正香。

白澈:“为何待在这里?”

青衣女子:“因为不完整,后面一定发生了什么,缺了一小半,还差一点修补完整。”

白澈把头抵在桌面上,这个他是真的不记得,很多记忆只有一个关键词。

墨月惜解开白澈的束缚。

从他认识白淼伪装的顾夜漓开始,他就知道这人说话永远是说一半,藏一半,说出来的那一半只是全部的冰山的一角。

他脑子里装有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青衣女子扯了扯钟意的衣服:“孩子,你叫什么?”

钟意:“钟鼓的钟,意义的意,钟意。”

青衣女子手撑下巴:“想不到,要不你给娘亲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