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你比人多出一世的记忆,就比别人聪明了?
什么壮志,在别人眼里都是笑话。
那些每天跪在自己脚下呼万岁的人,不知道心里在什么骂自己。
不说阿凉自己在御书房的自厌。
就说燕正雅的住处,影一叹了一口气,心疼看向自家主子。
眼看都没几天活了,还在给大王打算。
“主子,您何必,让大王对你产生戒心。”
燕正雅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坐在摇椅上晒太阳,没有回答。
阿凉把自己关在书房直到晚饭才出来。
可晚饭却是她一个人在寝宫吃的,并没有去燕正雅的住处,和他一起吃。
宫人们虽然吃惊,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在以往,大王不管再忙,再晚,也会陪那位好看的公子一起进晚食。
今天是第一次。
燕正雅等到影一带来阿凉在她寝宫独自用饭的消息后,扔了手中的筷子。
“撤下去吧。”
影二看的难受。
这两位主子相互扶持,一路走来那么难。
怎么就闹矛盾了呢。
“大哥,为什么主子不直接跟大王说呢。”
这种方法不是把大王往外推呢么。
影一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不该问的别问。
阿凉其实对影三发过脾气后,心里的气就散了很多。
她只是想静静,想放空。
所以她一个人吃了饭,吃完就上床了,连每晚要必看的奏折都没管。
她在思考燕正雅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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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自己?
阿凉不信。
为了儿子?
她更不信。
燕正雅对儿子什么态度,这几年自己看得比谁都清楚。
——
“燕正雅!”
次日一大早,燕正雅的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他昨晚一夜没睡,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眯过去。
被这一动静吓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看着气势汹汹的阿凉,他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
“阿凉,你怎么来了。”
阿凉连门都没关,直奔他的床榻,在燕正雅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揪住了他的衣领。
“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影三阻拦许文彬死的消息。”
她想了一个晚上,想到脑袋抽疼,都没想明白。
天还没大亮,她交代下去今天早朝取消之后,就直奔这里来了。
她不想和这个人互相猜忌,想不出来,只能当面来问个明白。
燕正雅捂着胸口,脸色红的滴血。
“你.....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你这不是穿着衣服呢么。”
虽人是一身寝衣。但在阿凉看来,不就是睡衣吗。
害羞个毛。
连锁骨都没露全,还捂。
燕正雅叹气,“这是寝衣。”
真想提醒她一下,自己现在衣衫不整。
哪有女孩子大清早闯进男人卧室的,就算她是女王也不行。
“不行,你必须得先告诉我。”
她无赖道。
燕正雅叹气,“这是许大人的遗言。”
只一句话就让阿凉松了手,她怔怔地绕过屏风。
坐在外面桌边喝茶。
许文彬的遗言?
许文彬不是暴毙吗?
暴毙的人还怎么留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