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司景瑞,连夜进宫跪在勤政殿外面为灵妃求情,“求父皇饶了母妃这一回,是母妃糊涂啊,儿臣自知能力不足不敢妄想,求父皇明鉴。”
司景瑞跪地不起,但司铭渊并未见他,“回去吧,本皇不会饶了你母妃,亦是在救她,这是本皇给你们母子最后的机会。”
“谢父皇。”尽管没有达到预期,但司景瑞已经放心了,起码没有连累到他。
回到自己的府邸,司景瑞越想越气,“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害了我母妃,速去查。”
心腹回复,“主子,此刻正处于风口浪尖,属下建议暂时不要查,您且沉住气。圣皇已经圈禁了娘娘,没有连累主子已是万幸。
属下想,圣皇绝不会没有后手,必时刻让把守的护卫监视娘娘的一举一动。
且,娘娘最贴身的宫女全都被打进了最低等的浣衣局,随时都会被提审,目前最要紧的就是这事。”
司景瑞冷静了下来,“你的意思是得想办法尽快解决了桑枝她们?”
“是。”心腹点头。
司景瑞没有说话,因为他在害怕,“倘若这时候动手,父皇必会怀疑。”
那心腹心机了得,“主子,杀人有时候无需我们亲自动手。”
司景瑞摆手,“此事交给你去办,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是。”
当天夜里,桑枝就因和三个宫女因为床位而被活活打死,其他几个一同和桑枝关进来的宫女也被连累,罚她们三天三天不准睡觉,干完分派的活计。
三天内,那几个宫女一天只分给了三碗水,食物断绝,终于累到支撑不住死了,尸体连夜运出了皇宫,扔到了乱葬岗。
奇迹般的,牛嬷嬷出现在乱葬岗,从尸体中扒拉出其中一个,喂了颗药丸,给了她一袋银子和包袱,“你自由了,天亮后速速离开皇城,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吧。”
“谢太后,谢嬷嬷。”那宫女跪下磕头。
若轩殿,灵妃不知怎的,总觉得这熟悉的宫殿越来越冷,冷得像冰窟,明明火盆里还烧着炭,怎么会?
忽然,殿里的烛火悉数熄灭,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外,“娘娘,有笔合作不知娘娘感不感兴趣?报酬是金蝉脱壳把娘娘从这里换出去。
合作成功之后,我们的人会安排娘娘离开皇宫,而这里会烧成一把火,如何?”
灵妃也不是傻子,反问来人,“你是什么人?”
“曾经的敌人,现在的朋友,我是潜藏在淑太妃身边大王爷的人。他们害死了淑太妃,大王势必拿司铭渊的脑袋以慰淑太妃的在天之灵。”
那女人回答恨意滔天的回答。
“有何凭证?”灵妃伸手。
“娘娘请过目。”一枚玉佩放在了灵妃的手里。
灵妃借着炭火认出了玉佩,是淑太妃生前随身玉佩,但这不足为奇,“仅有这个?”
那人不吝夸奖,“娘娘果然聪慧,还有这个。”
另一枚身份牌放在了灵妃的手里,正反面都刻着龙纹,“这是···司东泊的腰牌?”
“没错,大王爷就是怕娘娘不信,才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腰牌带来了,现在娘娘该信了吧?替换你的人也已经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