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差事有点——美!
一炷香之后,云苏月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开工了,司铭渊已经准备好,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里衣坐在浴桶里,水面漂浮着很多草药。
云苏月撩起一捧水闻了闻,吩咐孙公公,“再加三份量草药。”
“是,郡主。”孙公公照做。
隔了一盏茶的功夫,云苏月擦干头发,再过来检查药水,秀眉紧皱,“不行,药效不够,这速度也太慢了。”
司铭渊运功,“那本皇自己加速。”
云苏月制止他,“不可,你不能动,一会有你受的。”
司铭渊:“······”
也就小苏月敢如此这样对他说大实话,听着心情愉悦。
边上喝着云苏月亲手调配的药茶,盘算着小金库的太后,都乐坏了,“小苏月啊,千万别客气,这不孝子小时候最不省心,没少折磨哀家,你得为哀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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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铭渊都惊诧了,“母后,我怀疑自己不是您亲生的。”
太后圈出可以典当换成现银填充国库的宝贝说,“嗯嗯,你是哀家从乞丐窝里捡来的。”
“哈哈哈,小苏月不来,十年也不见母后如此开心,嗯,挺好。”司铭渊是真的开心,别看太后现在老了,且出身不高,没有她,皇位轮不到他,更活不到现在。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云苏月用功力正在加温药水,效果一下子就起来了,像无数只虫子开始撕咬他的血肉,疼得牙齿直打颤。
“快咬着这个。”云苏月随手抓了个东西让司铭渊咬着。
圣皇一看,“才不要,小苏月,换一个吧?”
“嗯?”云苏月定睛一看,妈呀,是块硬邦邦的砚台。
“圣皇,这个。”孙公公眼疾手快递上一块准备好的软香木。
司铭渊咬在嘴里,静静地看着云苏月,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太足的原因,他的眸色慢慢的变了。
旁边的太后:“嗯哼,咳咳咳···哀家这嗓子一到秋天就干燥,一干燥就容易上火。小苏月啊,抽空给哀家配些祛火的药茶,顺便给你手里的病人也配十副,越苦越好。
他呀,比哀家严重,每天火急火燎,脑袋容易想偏,必须得狠狠医治一番,必须苦苦的。”
司铭渊:“······”
他确定自己不是亲儿子。
云苏月正聚精会神的加热药桶,当然听不出太后的言外之意,她见温度可以了,手腕一动,十根银针排队飞来,又排队一根接着一根刺进司铭渊的身体十大穴。
把司铭渊扎得喘气都苦难了,加上忍受药水的折磨,额头青筋暴出,快维持不住圣皇的形象了。
就在这时,云苏月把守在门口的第五潇叫了进来,“你用内力维持住药桶里药水的温度,逼虫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一丝差错都不能出,要持续加温桶里的药水。”
第五潇已经接替了她,“好,请郡主放心。”
云苏月扬手,一根大号银针刺进司铭渊的胸膛,瞬间,司铭渊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