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慧连番摇头,“没有,圣皇根本不见女儿,我已让芙蕖去打听了,很快就知晓。”
很快,芙蕖回来了,“禀贵妃,夫人,那些宫女说的都是真的,太后的病好了太多,早上起来开始练养生剑了,辰时过去看了刚刚出生的重孙,中午和前来的皇后一起用膳聊天,下午午休了半个时辰后又去摆弄她的私人花园,健康的不得了。”
“什么?”赫连慧大惊失色,立即把母亲赶回家,“母亲快回去,女儿料想不假,应该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女儿也不知道。”
她没敢告诉她母亲自己干了什么。
赫连夫人就以为最近女儿不得圣皇宠什么,也没敢再留,就赶紧回去了。
她一走,赫连慧就派芙蕖,“快,拿着本宫的令牌立即出宫想办法把藤阎杀了,销毁一切与本宫有关的证据,快!”
“是,娘娘。”芙蕖赶紧照办。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圣皇的监视之下。
“禀报圣皇,连贵妃身边的芙蕖出宫了,我们的人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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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铭渊:“本皇要人证物证俱全,抓活的回来审问。”
“臣遵旨。”司铭渊的贴身影密卫统领第五潇走出御书房的一刹那,如影子般消失。
天色已经渐渐变暗,黑夜即将降临。
回到赫连府的赫连夫人进门就看到躺在担架上,生死不明,血淋淋的小儿子,眼前有一瞬间的漆黑,她抓住大夫的胳膊质问,“说,我儿怎么了?”
大夫惧怕的回禀,“夫人,五少爷他被人阉了,已无力回天,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邓儿他怎么了?”
“啊,夫人?”
“快快快,先救夫人。”
赫连夫人直接昏厥了过去,赫连府全乱了,而一无所知的赫连勋还在外面和几位大臣吃吃喝喝,图谋他的大计呢。
家丁来报时,他一掌碎了面前的饭桌:“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伤我儿的贼人找出去,碎尸万段!”
“贵妃,不好了,赫连府派人来说五少爷刚刚被人阉了,此刻昏迷不醒,叫您速查贼人。”
很快,迟迟等不来芙蕖回来的连贵妃正心急如焚的在寝宫里走来走去,乍然听到亲弟弟被人活活阉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什么?”
那宫女重复,“五少爷被人变成了太···太监。”
“啪!”
“叫你胡说,母亲刚刚还在为他求娶云苏月,怎会突然变成了太监?本宫撕烂你的嘴。”
赫连慧大怒特怒,一巴掌扇的那宫女嘴角血流不止,她则冲出寝宫亦步亦趋奔向太和宫,一边责骂:
“肯定是云苏月那小贱蹄派人干的,今儿就算是太后阻拦,本宫也要杀了云苏月那贱蹄子!”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云苏月,正在梅府帮着梅北尧精进修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