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卓珏没想到这个景大掌柜会转变的这么快,说动手就动手,压根不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
:“住手!你要杀就杀我,你不能杀他!”
阿莱一边掐着红豆,一边侧头看着房卓珏,嘴中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哦?你竟然愿意替他去死?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兄弟,为了我兄弟,我愿意替他去死!”
阿莱实在懒得在与房卓珏继续演下去,重新将房卓珏的嘴堵住,拉着一脸懵的红豆走出了柴房。
将柴房门重新关上,她让先红豆回房等自己,转身又去杂物间将凤越带了出来,拉到了别处。
:“好啦,你这个朋友我试过了,信不信他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说完,阿莱将凤越身上的绳子解开,也将凤越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
:“所以······刚刚你一直都在演戏?”
阿莱白了一眼凤越。
:“不然呢?真将你送去闲王手中?不过你这朋友好像还不知道闲王的事,你这个皇叔藏得够深的呀。”
凤越心情很复杂,刚刚他甚至都想阿莱去死。
结果没想到阿莱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这让凤越感到难堪又惭愧。
:“也许···他们只是还不确定吧,毕竟闲王一直远离朝堂,也不参与朝中任何事,更不与朝中官员有交集,怀疑不到他,也属正常。”
阿莱仔细思索着凤越的话。
:“你说你那个娘跟你这个叔到底什么关系呀?就算别人不知道闲王真面目,你那个娘我就不信她不知道。”
凤越蹙着眉,即使他现在知道了幕后凶手就是自己的母后,可他还是不愿听到别人议论他母后。
:“休要胡言,我母后与闲王······”
凤越实在说不下去,阿莱更懒去猜凤越没说完的话。
:“那些先不说,就说说现在,你要怎么去见你那个朋友?毕竟咱们晚上还需要他配合。”
:“我······”
:“快点做决定,我很累,需要休息。”
:“我想单独与他聊聊。”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哦对了,有件事我必须与你说清楚。你以为拐卖的那些良家女子有几个能安稳活下来的?还有那三个女人也是他们的帮凶,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去接近那些良家女子呢?”
凤越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慌,只能低着头对阿莱说了声
:“对不起阿莱,是我无知了。”
阿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好啦,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管了,一个时辰后我让红豆去找你们,他会听你的话。你们呢最好商量出一个完整的计划给我,我先去睡觉了。”
说完,阿莱去了趟红豆的房间交代了几句,独自回了房间蒙头大睡。
凤越在柴房门外徘徊了良久,直到红豆过来,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耽误了一个时辰。
凤越咬了咬牙,用头撞开了柴房大门,与满脸疑惑的红豆一起进了房间。
房卓珏本来已经快认命了,可见到太子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立马又激烈挣扎了起来。
:“红豆,你去把他的绳子解开吧。”
房卓珏突然停下了自己所有动作,惊恐无比的盯着那头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