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得黄安岌岌可危。
其军中的军师张鸣珂,当即便对着一旁的张伯奋急声说道。
“哥哥,黄安不是那厮的敌手,如今何涛已死,不可再失一将,应立即带兵马掩杀上去,救得黄安。”
张伯奋闻听此言,亦是点了点头,随后便手举大锤怒喝一声,带着麾下3000兵马便掩杀了上去。
眼看张伯奋不讲武德,史文恭同样是挥起了手中方天画戟,带着枯树山的500喽啰迎了上去。
行进间抄起了马背上的弓箭,对着此时在王良手下勉强支撑的黄安,伸手便是一箭。
一道破空声随之响起,正中黄安肩头。
黄安当即便痛呼一声,与之对战的王良瞧准时机,挥起手中方天画戟,便径直砸向了黄安的脑袋。
只听得啪的一声闷响,黄安的整个脑袋顿时碎裂开来,红白之物散落一地,模样凄惨不已,当即便落马而亡。
随后,便在史文恭鲁智深几人的带头之下,率领着500兵马便杀向了张伯奋的3000大军中。
真奈何敌我兵力悬殊太大,只是一个回合,史文恭麾下便损失惨重。
眼见如此这般不是办法,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史文恭盯着张伯奋,便手持方天画戟杀了过去。
在其身旁王良与苏定的掩护之下,顺利的便冲杀到了张伯奋的身旁。
来到近前,史文恭用足力气,挥起手中方天画戟便向着张伯奋砸了上去。
而对于史文恭武艺向来深信不疑的王良与苏定二人,在史文恭的命令下,当即便杀向了其余的济州军中。
此时,眼看着史文恭向着自己杀了过来。
张伯奋连忙挺起手中的一对赤铜鎏金大瓜锤挡了上去。
当的一声巨响,震得张伯奋满脸的惊诧之色。
感受着双手之间的发麻的疼痛感,眼中惊慌不已。
没曾想这史文恭果真如此不凡,只是一击,便将其双手震的发疼。
好在此时其弟弟张仲雄正在不远处,眼看哥哥吃了亏,当即便拿着一对厚背薄刃雁翎刀,向着史文恭杀了上来。
兄弟两个,在乱军之中以二敌一,共战史文恭。
张伯奋与张仲雄二人虽本事较之史文恭相差了许多,但是二人身为亲兄弟,彼此之间配合默契,一时间竟也与史文恭打了个有来有回。
可如今,随着二人被史文恭牵制在此,其手下的兵马却无人统帅。
张鸣珂虽说也有几分武力,可于乱军之中,正好被没面目焦挺撞了见。
焦挺见其穿着就知道定然身份与其他士卒不一般。
当即便带着几人直奔张鸣珂扑了上去。
张鸣珂哪里是焦挺的对手,手中拿着一把朴刀,在焦挺手下勉强维持着,且战且退。
好在其身旁士卒众多,否则早就被焦挺斩于马下。
可随着张伯奋,张仲雄,张鸣珂三人皆被牵制。
鲁智深,苏定,王良,鲍旭,等四人却是彻底放开了手脚。
四人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在济州大军内来回冲杀,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敌。
一时间内,竟带着枯树山的几百兵马,将张伯奋的3000大军杀的节节败退。
而此时,与张伯奋,张仲雄二人交战的史文恭,也摸清楚了这兄弟二人的路数。
当即便心思一动,卖了一个破绽,眼看着张伯奋手中的大锤直奔自己而来,急忙身形一闪,手中方天画戟随之而到。
随着一道寒光闪过,一只手握大锤的手臂腾空而起,张伯奋则是哀嚎不已。
没了一只手臂的张伯奋,虽说一旁有其弟弟张仲雄加以帮衬,可又哪能是史文恭的对手?
缠斗不到五个回合,便被史文恭手起一戟,斩于马下。
张仲雄见状,当即便急忙转身策马而逃,直奔张鸣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