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贤王肯定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银子便宜了自己的仇人,所以他宁死不屈没有说。
思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只是贤王活着,留着这么个隐患,宋稚总觉得不踏实。
虽然现在他没有说出狗儿巷的情况,但难保他被关久了心理阴暗口不择言呢。
宋稚越想越觉得心慌,当即回去联络安插在东宫的眼线。
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她们并不知道东宫关了什么人,甚至在东宫的牢房中也没有发现贤王。
看来慕远之很谨慎,这件事连自己宫里的人都瞒着。
如果没在东宫的牢房里,那就说明东宫肯定有暗室一样的存在。
宋稚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下:多关注慕远之身边那个宫人的踪迹,另外多注意慕远之平时呆得比较久的地方。
将信纸折好,她交给暗卫送了出去。
刚做完这件事,苍筇和柳若虞从外边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苍筇这两天面带桃花神清气爽,不用看就知道与柳若虞关系更近了一步。
柳若虞则平静许多,依旧是宠辱不惊的样子。
宋稚朝他们挤眉弄眼,柳若虞淡定的问了句,“你寝衣穿了没?”
宋稚心虚的瞟了一眼后方的花瓶,干咳一声,“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苍筇笑得格外开心,眼中满是期待地说道:“我娘想和姐姐一起吃顿饭,所以我们打算回去住两天。”
他的语气轻松而愉快,仿佛对这次回家充满了期待。
宋稚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柳若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你答应啦?
和苍夫人见面,难道是要定下关系?
也不知道谁以前说自己注定要孤独终老,结果这进度比她还快,相比之下慕南祁都还在准备聘礼呢。
柳若虞显然看明白了宋稚这一系列揶揄,她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想什么呢?苍夫人只是以宴请的名义邀请我去做客而已。" 柳若虞轻声解释。
然而,宋稚的目光却变得更加促狭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以往可从未见你赴过这样的宴。"
柳若虞不动声色,“那如果苍夫人有一个百万两银子的合作要和我谈呢。”
宋稚马上抬了个凳子过来按着柳若虞坐下给她捶背,“您看看力道合适不?”
她现在对银子简直没有丝毫抵抗力。
挣的那些银子进进出出,好像就只是在她手上过一遍,她又何尝不想做一个腰缠万贯的小富婆呢。
苍筇在旁边看的叹为观止,“还得是你啊,能屈能伸。”
“不。”
宋稚义正言辞的纠正,“在财富面前,我可以屈屈屈屈屈屈……”
苍筇嘿嘿一笑,“我娘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