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地往后靠了靠,看着窗外的风景,近处,是高架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远一些的是连绵的巍峨的东岳支脉。
老狂的车技一如既往地出色,即使在川流不息的高架上也能左闪右闪,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
抵达东岳自然保护区东区的停车场,我抬起手环一看,时间刚好是十点一刻。老狂将车停好,我们四人相继下车。
我环视四周,只见来往的游客络绎不绝,停车位也已被占去了大半。
老狂突然打个响指。我知道,这是障眼法,能让周围的人忽视我们的存在,即使看见了,也认不出我是谁,无非就是普普通通的路人罢了。
老狂搂着我,桃姐和孙可梦分别走在我旁边,我们四人排成一排,向着东门进发。
路上,桃姐的声音打破了我们四人先前的沉默:“老狂,你果然有把刷子,这开车的技术比我还生猛呢!要是坐地铁,估计我们现在还没到呢!”
老狂闻言,毫不谦虚地大笑起来:“那是!也不想想我是谁呀?我就是我呀,我是车神啊!哈哈哈!”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笑意。但随即,我还是忍不住要怼一怼老狂:“你莫要太过自满,莫忘了你和老白可是不相上下呢!”
老狂一听,立刻反驳道:“是啦是啦,还老白老白的,莫跟我提那个瓜娃子。不是特殊情况,我们哪次能分出个胜负来?不然么个说是永恒的对手呢?”
就这样,我们在嬉笑怒骂中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东门检票口。
桃姐适时地提醒我们:“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就别再贫嘴了,别忘了我们还在排队呢。大家挨个站好,准备好身份证,准备进门。”
我点了点头,按照桃姐的指示排好队,跟在桃姐身后。
随着人流,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刷证进入,不过是一系列的随波逐流的麻木的操作。
进门,是山,是路,是郁郁葱葱。
自然或不自然的敞开双手,仰天但不长啸。
老狂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此时此刻已然来到我前方,选好角度,拍摄下我在东岳东门前仰天这一幕。
在漫漫历史文化中,作为东方大国,东方一直是一个意义深刻的概念。而东门,也是整个东岳规模最大,人流量最多的一座门,从此处步行约三公里,便是登上东岳顶的楼梯。
话说共有9999凳,象征天长地久,几乎是每位帝王登基的必走之路。
东岳顶上,向来是帝王登基举行仪式之重地。
此时,一路边走边停边拍照,即使来往的行人很多,但在老狂的障眼法之下,行色匆匆的行人是不会注意到我们的存在的,并且即使我们停下来驻足拍照,人们也可以穿过我们的身体走过去,丝毫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据说这是因为维度不同。
小主,
既然拍照,怎么能不拉上温柔而有气质的桃姐,以及桃姐的好闺蜜孙可梦呢?
镜头里,不知拍了多少张照片。
黑色微卷齐肩发,或扎起或披着,白衬衣扎进黑色百褶裙里,主打的一个舒适而又优雅,裙摆,黑纱,小腿,流畅的线条,再加上万能的渔夫鞋,完美!
时而清纯,时而傻气,时而冷艳,时而充满气质,身为一个演员,这是基本的个人修养,不论拍照还是拍戏,动作上,表情上轻松拿捏,千姿百态的我,变化无双的小魔女。
黑色微卷齐肩发,脸上微微有一点岁月的痕迹,但不算明显,更多的是气质与魅力,粉色的及膝连衣裙更显几分青春与活力,浑身上下——哒咩,最要命的是,那适中的身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线条流畅,我的桃姐。
黑色直齐肩发,肌肉有些松弛的脸庞,看上去经历了一些岁月,有些消瘦的脸颊,大病初愈,恢复后的身材,虽不比桃姐,也不可能与我相比,但也健健康康,刚刚好,称不得胖,也不算瘦,同样款式的及膝连衣裙,桃姐的好姐妹孙可梦,只不过裙子是蓝色。
青眸,獠牙,浑身蓝毛,一身银白色明光铠,记忆中的气质与潇洒,还自带一种难以说出的傻里傻气,这就是天国的战神,我永远的老狂——真想看看他的人形态,只是不知要等到何时……
只要经常运动,区区登顶,何足为惧,一路上走走停停,拍了不少照——即使背后或周围有来来往往的游客,老狂也能想办法让镜头里遮挡画风的路人角色,尽量少一些显得不那么碍眼。
走够了,照也拍够了,桃姐,和孙可梦,继续在台阶上走着,按照正常的速度登顶。
我和老狂则飞奔下台阶,从起始的地方一路狂奔飞跃,这9999的台阶,看看谁先登顶。
最终,那一刻,我和他一起登顶东岳。
东岳顶上,皇都峰,自然少不了拍照打卡。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和老狂一起在这山顶上仰天长啸,只不过,一般的路人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的叫唤罢了,所以想叫的多大声就尽情的叫,尽情的放纵吧……
爬完一座山下来,从另一侧出门,按照桃姐的规划,下一步是前往五金市丝绸之路博物馆。
傍晚时分,依然街边的小摊找家馆子吃顿饭,坐上老狂变的虎王2017回家上路。
既是归途,玩的尽兴,玩的满足,便不再装了,轿跑虽矮一些,但舒适度自然是比h6高一些的。
先分别送桃姐和孙可梦各回各家,我们回到自己家里已是11:40。
这样的生活早就习惯了,差不多凌晨12点半以前上床睡觉,七点左右起将近七个小时的睡眠,勉勉强强算作是早睡早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