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洞窟之中,她像一只折翼的惊鸟,被粗粝的绳索束缚着娇弱的身躯。
她是一位典型的中原女子,一袭月白色的锦缎长裙此刻沾满了泥污与灰尘,那原本精致的绣纹——如云间穿梭的灵雀与盛开的繁花,被揉得皱乱不堪,宛如她此刻凌乱的心绪。
她的面容白皙如玉,却透着一抹因恐惧和疲惫而浮现的苍白。
双眸犹如深潭中的星子,此刻满是惊惶与愤怒的交杂。
长长的睫毛像是被朝露打湿的蝶翼,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颤动都似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
那小巧而挺翘的鼻子下,樱唇微微开启,急促地喘息着,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惶恐的小兽。
几缕乌发从她束起的发髻中散落下来,贴在汗湿的脸颊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她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细嫩的手腕上已被绳索勒出了几道红痕,那红痕像是绽放在白玉上的红梅,醒目而刺目。
她挣扎过,从那绳索凌乱的痕迹和周围被蹬乱的石块就能看出,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身体微微蜷缩着,像是要在这冰冷的洞窟中寻找一丝不存在的温暖与安全感。
女子身上还残留着往昔的优雅气质,即使身处如此绝境,她的腰背依旧努力挺直,像是不屈的翠竹。
在她的发间,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子还斜插着,那淡淡的绿意似乎在这黑暗中带来了一抹微弱的生机,也是她身为大家闺秀最后的一点标识。
她眼神中偶尔闪过的倔强光芒,表明她不会轻易向绑架自己的恶势力屈服,只是那难以抑制的恐惧还是在眼底深处蔓延开来,如同乌云遮蔽了月光。
李敢没有仔细端详女子,帮女子解开绳索带着女子离开了地下洞窟。
由于女子的身心俱疲,走了几步就昏迷了过去,没有办法,李敢只能背着她逃离。
李敢刚到机关门处,外面的的门突然打开,一众身穿西域白色教服的男子看到李敢背着女子,其中一人大声道“抓住他”
李敢眼神一冷“找死”
上前的几个白衣教徒被李敢一脚踹飞,势大力沉。
李敢背着那刚刚从西域教徒魔掌下救出的女子,身形如电的穿了出去,李敢清楚如不及时出去,这狭小的空间自己很难施为。
四周数十名西域白衣教徒,他们白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索命的鬼魅。
一名身材高大的白衣教徒率先发难,手中弯刀划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直刺李敢的咽喉。
李敢脚下步伐一转,身体侧移,看似简单的一步,却巧妙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他背着女子,右手向后一挥,一道内力化作无形的气刃,向后扫去。
那紧跟而来的两名白衣教徒被这气刃击中胸口,闷哼一声向后倒飞出去,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白衣教徒们见状,齐声高呼,四五个人同时从不同方向扑了上来。
李敢眼神一凛,双腿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天而起。
那几名教徒扑了个空,相互撞在一起,狼狈不堪。
但他们并未就此罢手,在半空中调整身形,再次向正在下落的李敢攻去。
李敢在空中无法借力,却丝毫不乱。他深吸一口气,将背上的女子紧紧护住,然后腰部用力一扭,身体在空中旋转起来。他的双手犹如幻影,快速地从腰间抽出星芒刃,寒光闪烁间,与攻来的弯刀碰撞在一起。
“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火星四溅之中,李敢的星芒每次挥动都精准无比地挡住了白衣教徒的攻击,并且还能不时地寻得空隙反击。
他的一刃刺向一名教徒的面门,那教徒惊恐地瞪大双眼,连忙后仰躲避,却不想李敢这是虚招,星芒刃顺势一转,在他的手臂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衣袖。
此时,又有一名白衣教徒从背后偷袭,他手持一根长长的白色法杖,法杖顶端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法杖朝着李敢的后心猛刺过来,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李敢耳朵一动,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他身子一矮,躲过这致命的一击,然后背着女子一个翻滚,滚到了一块巨石旁边。他将女子轻轻放下,靠在巨石上,低声说道:“姑娘莫怕,我定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