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传说-圣枪使-噩梦!(2 / 2)

我从刚才的噩梦中惊醒,汗水浸透了衣衫,心跳如鼓。

在模糊的意识中,我寻找着安慰,看着身旁的圣燯,我将他拉入怀中,他的存在为我提供了安全的感觉。

随后,我看向了自己左手心的圣痕,那是一块烙印在肌肤上的神秘符号。

这是曾经耶稣受难时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痕印记,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象征。

传说中,圣痕的诞生与耶稣受难之时紧密相连。

据说,在那个悲痛的时刻,那些抱有相同信仰的人,通过在自己的身上制造与耶稣受难时相同的伤口,可以获得耶稣之力的庇护和加成。

这种方式虽然生硬,但却是信仰的极致表现。

然而,也有天生的圣痕,它们不同于人为制造的标记。

天生的圣痕是在主的保护下,选中之人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神圣记号。

这种圣痕通常伴随着奇迹和异象,是主对其选民的特殊恩赐。

我握紧了手掌,感受着圣痕在肌肤上的温暖,它是我与神圣力量连接的桥梁,也是我在黑暗中前行的指引。

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中,圣痕是我对抗邪恶、保护无辜的力量之源。

……

我,圣枪使,一名教会的战斗修女,手持重炮与火药,誓要净化一切恶魔。

今夜,我潜入了德古拉伯爵的恶灵古堡,不为参加血宴,而是为了揭露隐藏困惑我已久的噩梦。

一切还是要在我收到一封邀请函开始。

奥尔良的围困:

我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奥尔良城被敌军围困,城墙上的火光映照着士兵们的面孔,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恐惧。

我是贞德,被称为圣女,我领导着人民和士兵,誓要保卫这座城市。

“我们必须坚守,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信仰!”我在城墙上高呼,挥舞着法国的国旗,我的声音穿透了夜空,激励着每一个人。

战斗是艰苦的,箭矢如雨,战鼓隆隆,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死亡和痛苦。

但我没有退缩,我挥舞着手中的剑,领导着队伍,我们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保护着我们的城市。

秘鲁的审判:

然而,胜利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秘鲁,我被捕,被教会以异端的罪名审判。

我被绑在火刑柱上,火焰吞噬着我的身体,痛苦难以言表。

“你为何坚持你的信仰?”审判官的声音冷漠而严厉。

“因为我相信光明,我相信正义。”我回答,即使在痛苦中,我的声音依然坚定。

火焰焚烧着我的肉体,但我的灵魂却升腾而起,我召唤了天国的炽天使,让神圣的火焰焚烧罪恶,净化这个世界。

自那邀请函落入我手,我便陷入了连绵的梦魇,化身为教会新典中所记载的圣女贞德,经历了她传奇而又悲壮的事迹。

在噩梦中,我再次经历了这一切,一幕幕历史与虚构交织的景象。

我看到了奥尔良城的围困,士兵们的呐喊声在耳边回荡;看到了秘鲁的火刑柱,烈焰与烟雾模糊了天际;看到了我被火焰吞噬的瞬间,那是我作为圣女贞德的终末。

“你将永远被束缚在这片火焰中,圣女贞德。” 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它冷酷而得意。 “不,我不会屈服。”我在梦中呐喊,即使身陷绝望,我也要战斗到底,为了光明,为了正义!

在噩梦中,我扮演着圣女贞德,在说出这些宣誓词的决心之后,我感到一股力量在我体内涌动,那是炽天使的力量,是净化一切的力量。

我挣脱了火焰的束缚,我的灵魂在黑暗中闪耀着光芒。

“我是圣枪使,我是战斗修女,我是光明的使者。”我在噩梦中宣告,“我将用我的重炮和火药,净化一切恶魔,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那是我第一次从噩梦中挣脱了束缚,同时也看到了那个自称是爱德华四世的恶魔。我记得那是曾经被教会视为恶魔的存在。

教会只记载过这位存在的只言片语,但在某位猎魔的前辈提供的猎魔图鉴记录下,历史上记载着英国皇室的爱德华四世,在他的统治下,整个英国被吸血鬼这种黑暗生物所成立的贵族所统治,他们自称为该隐的后代“古血灵族”。

直到16世纪,伊丽莎白·巴托里横空出世,根据记载,那段时间在凡人的历史中是人类进行了光荣革命,但事实上在猎魔图鉴的记载中,那是伊丽莎白·巴托里推动的宗教改革造成的。

那是教会最要抹除忘怀的一段历史,因为没有哪个主教编辑这段历史时会承认是因为黑暗生物对教会心软,才让教会得以创建有了今日的荣光。

根据猎魔图鉴的记载,谁也没想到,教会最大的敌人,那位伊丽莎白·巴托里,那位古血灵族的继任者,竟然会推动新教的创立,同时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英国的贵族势力遭到大清洗。

从那时开始,军事修道会开始产生了分裂。

新教废除了神父这个职位,同时宣称能够直接祷告上帝的新教,被旧教视为异端。

而新教则是分裂出圣女贞德派系的一支。

这个派系就是现在圣枪使所处的修道会。

虽然经文能够召唤圣光让恶魔感受到不安,但是唯有火炮与经文的加持,才能让那些恶魔感到胆怯。

在那些噩梦的深渊中,我所恐惧的不是恶魔的低语,而是我自身命运的不确定性。

我,圣枪使,害怕自己或许并非胜利的使者,而是在不经意间步入了通往天堂的不归路。

教会中流传着一种说法,当一位被歌颂的存在转世时,他们会经历前世的记忆和心魔的考验。

如果能够渡过这段时期,那些记忆中的苦难将升华,使他们成为圣人。

然而,我对此深表怀疑。

在我的记忆中,当圣女贞德在世时,我刚刚出生。

而在那件圣女真的被焚事情发生后不久,军事修道会计划才启动,而我则是在那一段时间被主教选中成为达蒂瓜尔修道院的圣使。

时间线上,我不可能是贞德的转世,那么我梦中所遭遇的那些记忆又是什么呢?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踏上了天堂之路。

根据教会成圣的记载,那些踏上天堂之路的事件,我回想起了卢丹驱魔事件。

在卢丹的修道院里,18位年轻的修女,分别名为德萨泽利、德埃斯库本、德拉莫德、当皮埃尔德等……

她们名字当中都带着德,如同教会对圣女贞德掩盖她曾经只不过是乡下村姑粉饰的一样,她们都是贵族出身的小姐,在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直到恶魔的事件显现,造成了这18位年轻的修女怀孕的奇迹。

当时教会派出了名为巴雷的神父进行驱魔。虽然这位神父是当时有名的驱魔人,但可惜在卢丹的驱魔事件中,他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在那一次事件中,不仅有知名的七大魔王,还有许多有名字的恶魔。

巴雷神父的介入惹恼了这些恶魔。

于是,那些大恶魔联名诅咒了这位巴雷神父,让他的名字从巴雷变成了芭蕾,同时剥夺了她上天堂的资格,传说她被堕入地狱,饱受七大魔王的玩弄。

就在众人以为卢丹修道院已经沦陷为恶魔领地之时,一位名叫珍妮的修女的左手突然显现出耶稣养父圣约瑟的名字,恶魔巴拉姆随之化为乌有。

在驱逐其他恶魔时,耶稣的母亲玛利亚的名字神奇显现,而最后一个恶魔贝西摩斯则被耶稣本人的名字所驱逐。

珍妮手上这三个名字的显现,信息量之大,让人不禁深思。

圣约瑟是圣母玛利亚的丈夫,而耶稣是上帝圣灵的化身,是玛利亚以处女之身生下的救赎。

珍妮通过天堂之路的考验,得到了圣人的祝福,成功驱散了那些恶魔。

根据条约,那些恶魔无法再次附身那些被上帝保护的基督新娘修女身上。

而那些失败的恶魔则继续把怒气发泄给那位巴雷神父,她因驱魔得罪了七大魔王,被诅咒,但并非只是变成了女性,而是在下地狱后遭受了恶魔的折磨和诅咒。

我沉浸在这些古老的记载中,试图寻找与自己命运的联系。

“如果我真的踏上了天堂之路,那么我手中的圣枪,我心中的信仰,又将指引我走向何方?”我问自己。

我回想起卢丹的修女们,她们的纯洁和勇气,以及她们在面对恶魔时所展现出的神迹。

“我是否也能像珍妮一样,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能让圣光显现,驱逐邪恶?”我沉思着。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圣枪在我手中的重量,它不仅是我战斗的武器,更是我信仰的象征。

“如果我的命运真的与这些圣迹相连,那么我必须准备好面对一切考验,无论是心魔还是真正的恶魔。”

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凝视着修道院的圣像。

“不论我是否是某个圣灵的转世,不论我是否已经踏入天堂之路,我都将坚守我的信仰,继续我的战斗。

因为这就是我,圣枪使的选择。”

在这个时刻,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无论未来如何,我都将坚持我的信仰,继续我的战斗。

因为这就是我,圣枪使的选择,而不是被那些噩梦所困惑的迷途羔羊。

我要寻找属于我的天堂之路,而不是成为名为圣女贞德的那位圣人的转世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