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咬了咬唇瓣,看着还挺纠结,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下回谢芳再来找你,你能别跟她单独待在屋里面吗?我,我不是吃醋什么的,就是感觉你们单独待在房间里不好,容易惹人闲话。”
最后特意加的那句话听着可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姜冬看沈月一脸心虚的小表情,憋了半天到底是没憋住笑了一声。
这下沈月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声音跟撒娇似的:“你笑什么嘛!”
“没啥,就是想到了,好玩了。”姜冬赶紧打哈哈:“那个啥,下回她要是还来找我,我就带她去仓子聊。”
正好,姜冬也觉得不能跟谢芳进屋聊了,他跟谢芳总共就进屋聊了两回每回都被撞见,真邪乎,他怕下回直接被沈叔给撞见,那可就精彩了。
沈月一听立马露出笑脸,向他招招手就跑走了,跑出一段路还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啥笑了一声,转身小跑离开了。
这一套下来给姜冬整的心跳都加快了,嘴都翘起来了,回去的路上还在那回想呢。
回到家,姜冬把沈叔他们送的东西放炕上一层层打开,直到看见里边的东西姜冬人都傻了。
这给的东西也有点太贵重了!
任春梅从旁边路过看见都吓了一跳:“乖乖,手表!”
她抹了两把手,才上前小心翼翼拿起手表,看到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错不了,这是上海牌的手表!你还记不记得你儿时就有一块这手表,戴在手上显摆好多年了!”
“沈叔他们还真是豁出来了。”姜冬也被吓到了,这手边的价钱可是比金子都贵呢!
虽然这手表不是全新的,但跟全新的也没啥区别,那表带还反光呢!
姜冬没想到还能有着收获,赶紧接过手表往手腕上戴:“这好啊,以后戴着手表进林子打猎也方便了。”
“你个败家子,这么贵的手表舍得带出去打猎,这要是磕了碰了可咋整!”
任春梅罕见地生气,瞪了姜冬一眼。
“没事妈,我平时把它包衣服下边,不会出啥事的。”姜冬美滋滋地欣赏自己手腕上的表:“再说了,这东西创造出来不就是让人用的吗。”
任春梅一想有道理,可看看那么贵的表还是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败家子。”
姜冬笑呵呵地没说话,戴着手表继续把剩下地给拆了,是瓶酒,虽然看不出啥,但这可是沈叔那个老酒鬼给的,肯定是好酒。
姜冬打开酒瓶,鼻子凑过去一闻,味道直接把他给香迷糊了。
他恋恋不舍地把酒放下,抬头就看见任春梅坐在炕上一脸担心。
“娘你咋这表情?担心啥呢?”
“沈家突然送这老贵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为啥,我能不担心吗?”任春梅挪到姜冬跟前试着问:“你说咱要不要买点啥回礼,不然我这心里边不安,总觉得他们是要整出啥事。”
看他老娘担心的样,姜冬绝对自己要是不说明白,他老娘今晚肯定得睡不着觉。
“娘你还记不记得我前几天被举报的事?”
任春梅点点头:“记得,这有啥关系吗?”
“当然有了!”姜冬凑上去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经过给讲了一遍。
任春梅一听,脸上也不担心了:“原来是这回事,那咱这礼物得收,最多给他们点回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