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诗歌交流会重在交流,鼓励更多人参与进来。如果第一天就写诗,门槛未免太高。
所以第一天的活动设置成了猜诗谜。
大家把写好的诗谜挂到灯笼上,胡桃和温迪会挑选一些谜题供大家猜。猜对了答题人得一分,无人猜对出题人得一分。
塞拉菲娜看到一盏锦鲤形状的灯笼,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摘下这个灯笼上的空白纸条,想把她不久前刚背下的那首钟离写的诗写上去。
全诗没有一句水产品,却每一句都在表达对水产的怨念,用来做诗谜真是再好不过了。
挑选诗谜的温迪伸长了脖子看塞拉菲娜写诗谜,幸灾乐祸也再明显不过了。
塞拉菲娜写了个开头,忽然就不想写了。
背刺她爹固然会让她收获快乐,但面刺风神更让她激动。
她换了一张纸,以蒲公英酒为谜底写了诗谜。简不简单不重要,重要的是勾起温迪的馋虫。
让塞拉菲娜起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是难为她,但写诗对她来说不算难。
她思索片刻,落笔极力描述酒的口感。
塞拉菲娜刚把灯笼挂回去,纸条就被温迪抽走了。
小酒蒙子温迪拿着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唉,看得我都想喝酒了。”
塞拉菲娜手指抵着太阳穴,颇为苦恼:“我亲爱的朋友,我当然愿意请你一杯酒。但是......你有成年证明吗?”
温迪:“......”你故意找茬是不是啊?
琴团长和迪卢克老爷也不能现在跑过来给温迪作证他已成年。
温迪委屈地垂下头,试图用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塞拉菲娜心软:“好过分啊。明明我比塞拉菲娜小姐还大几岁的。”
大几岁,是指大两千岁吗?
塞拉菲娜不为所动,一副“你没有身份证明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好无情啊。”温迪攥着塞拉菲娜写的诗谜,耷拉着脑袋继续寻找其他不错的谜题。他一步三回头,偷瞄塞拉菲娜的表情。
塞拉菲娜捂着脸,心里有个小人在尖叫。
这家伙为了喝酒居然装可爱!
塞拉菲娜从来没为钱财发愁过,只要她想就可以轻松赚到钱,她也不吝啬于钱财。
如果不是今天她有些恶趣味,现在温迪已经可以钻进酒桶里畅饮了。
温迪看塞拉菲娜动摇了,又退了回来:“拜托了拜托了!请我喝一杯嘛!”
塞拉菲娜余光瞥见了空和派蒙。刚才空带着派蒙看了不少诗谜,小派蒙也写了一个挂在灯笼上。
塞拉菲娜的坏水又涌上来了:“好,等下结束了我请你喝迪奥娜特调,喝多少杯都可以。”
温迪掏出他随身携带的琴,拨动出一串音乐:“真的吗?太好了。小姐,你的慷慨真的值得用诗歌来歌颂。”
他看上去太认真了,认真到塞拉菲娜总觉得温迪口中的慷慨不单指请他喝酒。
塞拉菲娜目光落在卡莉露身上。
温迪在说塞拉菲娜这段时间在枫丹的动作。
算了,温迪知道什么都无所谓,他不会来搅局的。
蒙德离枫丹很近,枫丹出事,蒙德璃月须弥一个都跑不了。
“但是我有条件的。”塞拉菲娜抓着温迪的胳膊,轻声道,“等下我们一起当着空的面喝。”
温迪:“......”
你今天是怎么了,干什么一直欺负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