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往回调几天。
胡桃要钟离写信邀请塞拉菲娜的时候特别注明,虽然是蒙德和璃月两国的诗歌交流会,但欢迎塞拉菲娜带其他国家的朋友们一起来玩。
胡桃的原话是:姐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尽管来,路费住宿费往生堂报销,账记客卿头上就好。
塞拉菲娜:“......”
记在她爹头上和记在她头上有什么区别吗!她每个月也在给她爹打钱啊!
塞拉菲娜心知预言很快要上演了,这次大概是灾难前最后一个假日。
塞拉菲娜第一反应就是邀请芙宁娜和纳西妲一起去玩。但她们俩都是形象公开的神明,去参加璃月和蒙德的交流活动实在是有些炸裂。
要是那维莱特也掺和进来说不定还会引发一些外交事故。
而且芙宁娜还在兢兢业业扮演水神,不会愿意去其他国家的。
万一露馅了就完蛋了。
所以,塞拉菲娜邀请了流浪者。
她自认不是什么黑心资本家,流浪者给她打了这么久的工,也该给人家放放假了。
但是流浪者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还希望流浪者能多出去走走,如果能交几个朋友就更好了。大好的假期可不能荒废了。
她一路杀到流浪者家里,想要以理服人。
她“砰——”的一声推开门。
流浪者正在客厅里埋头写论文,他的餐桌上堆满了参考资料。他一低下头都看不见脑袋。
塞拉菲娜:“......”
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流浪者会拒绝她的邀请了。
差点忘了,她之所以叫这小子师弟,是因为这小子现在是她的师伯的学生。
还是个没毕业就被塞拉菲娜这个无良师姐压榨的学生。
因论派的学生每学期都要上交一篇期末论文,不交就挂科,就连贤者的徒弟也不能走后门。
而且流浪者的论文纳西妲还要亲自审核。
现在距离截稿日也没几天了。
阿帽同学从书本堆里探出头来,用平静中带着一丝绝望的眼神无声地询问塞拉菲娜有什么事。
写论文哪有不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