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商：“啊？”

富婆塞拉菲娜说着和她爹一样的话：“我说，你的存货我全要了。摩拉我没带够，付你支票你去北国银行取钱。”

茶商小心翼翼地问：“客人，您这是......？”

塞拉菲娜疑惑地歪头：“企业员工福利啊，你没见过吗？”

不会吧？不会吧？教令院在花神诞祭的时候虽然会强迫学者们写文章，但也会给职工发福利的。

大部分福利都是知识，但物质上的大米面粉肉蛋奶也是有的，就是没有蔬菜。

据说教令院发的蔬菜被生论派嫌弃死了，连居勒什番茄的品质都比不上。

璃月作为商业最繁荣的地方，物质上的福利怎么也比教令院好吧。

茶商比塞拉菲娜还要疑惑。谁家企业发福利送这么好的茶叶啊？

这位茶商自诩见过大世面，看看塞拉菲娜，又看看明显不太好惹的夜叉和若陀龙王，悟了。

北国银行，那可是愚人众的地盘啊！帝君仙逝之后璃月和愚人众关系紧张，现在谁还敢往北国银行里存大额啊？只有愚人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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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漂亮的小姐姐，应该是萤术士或者藏镜仕女。

这两个看上去特别能打的大帅哥，应该是先遣队前锋军。

这个身姿挺拔的小帅哥，应该是先遣队游击兵。

商人用一种几分对至冬的恐惧、几分猜到真相的自豪还夹杂着几分对北国银行富有的羡慕糅合而成的莫名敬仰的语气道：“原来您们是至冬的愚人众啊，失敬失敬。”

夜叉：“......”

你知道什么是愚人众吗？

我也不知道啊，你知道吗？

别看我，我怎么会知道！

夜叉彼此用眼神交流，最后目光落在唯一没沉睡或者被封印的魈的身上。

可惜魈仅用眼神完全没有办法描述愚人众是个什么玩意。

若陀龙王就更不会知道了。他只知道娜娜是他们璃月的，才不是至冬的！

什么愚人众，没听过！不许抢娜娜！

塞拉菲娜：“啊？”

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会把她当成愚人众。

前不久在枫丹还假扮愚人众甩锅的塞拉菲娜艰难地解释：“我们不是愚人众......”

“哦哦，不是啊。”茶商松了一口气，递上自己的名片，“我叫风涟，客人的企业在哪里啊？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啊这，塞拉菲娜总不能说是比愚人众还恐怖的深渊教团吧。

愚人众虽然不讲理，但还是人类的组织。

深渊教团里可没有一个活人。

塞拉菲娜转移话题：“我们自己搬就可以了。”

风涟又懂了，不能说出企业名的除了愚人众还有谁呢？听说前段时间愚人众走在路上都有可能被打。

他懂，隐藏身份吗，他都懂。

那一瞬间，塞拉菲娜看到风涟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你还说你不是愚人众。

塞拉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