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们不是要传递信息的工具吗？我就是哦。”塞拉菲娜指着自己耳朵上的虚空终端，“现在什么都别问，今天已经快过去一半了，等到明天我再跟你们详细说一说。”

派蒙失望道：“好吧。那你们就赶紧出去揪出那些贤者的狐狸尾巴！”

塞拉菲娜跟着空出了须弥城，也就是脱离了最外层的群体梦境。空现在就是脱离了梦境但精神仍然被虚空掌控的状态。

在群体梦境外面是无数无主的梦境，贤者们想收割的也是这些梦境。

塞拉菲娜在正事上还是很认真的：“我们现在的对话我都会忠实记录，明天你就可以听见了。但我必须要提醒你，就算你说出了答案，我也会人为掐掉。所以现在你尽量去描述你看到的东西。”

空现在不是在做梦，但等到梦境里的明天到来，空又会回到梦里。到时候直接让空听到他在做梦对他的精神也是一种伤害。

他们现在走在虚空里，空尽量去详细地描述眼前的景象：“我们无法回头。这里有无数个空间，我们之前所在的空间只是其中的一个。”

在赶路的时候，空还是忍不住问：“塞拉菲娜，你是怎么知道真相的？”

一天的时间内，塞拉菲娜和纳西妲的关系就从互不相识到变成了姐妹。最开始塞拉菲娜不动用深渊教团的势力和力量加入进来是为了不让局面变得更混乱。

现在已经没有顾忌这个的必要了。

“我吗......很抱歉，在奥摩斯港我给你的虚空终端装了追踪程序。所以你一进入花神诞祭的轮回我就知道了。我是主动进来帮助你的。”

“追踪装置？”

塞拉菲娜摸摸鼻子：“出于我个人的一些目的，我在你的虚空终端植入了一个后台。侵犯你的隐私我很抱歉，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空已经习惯了被人惦记，塞拉菲娜这次还帮了他，他也不怎么想追究。

等事情结束后他再问问塞拉菲娜一些事情就好了。

他用一种早有预料的口吻问道：“你就是纳西妲的姐姐吧？”

所以在奥摩斯港塞拉菲娜能毫无敬畏地怂恿他们去砸小吉祥草王的窗户。

空想起蒙德那个让蒙德人自己解决问题的酒蒙子和璃月那个给自己办葬礼考验璃月人的街溜子：“你们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贤者的阴谋，但是还有别的目的选择放任贤者的所作所为？”

塞拉菲娜：“......”啊？

那些神到底给你留下什么印象啊？！

塞拉菲娜扶额：“不，我确实是纳西妲的姐姐，但我们并不相识，直到这次的事情我们两个才第一次见面。我只是隐瞒了身份来考教令院而已。纳西妲从诞生到现在一直被贤者囚禁在净善宫。这次的事情我们事先也不知情。”

顿了顿塞拉菲娜又嘱咐道：“我的身份还请你保密，我还想在教令院以普通人的身份完成我的学业。”

空这才发现自己猜错了：“我之前以为你是大慈树王的眷属。”

塞拉菲娜：“......”

“你要不要看着我的神之眼再说一遍？”

看着塞拉菲娜身上的璃月神之眼，空：“......”

现在空觉得塞拉菲娜是仙人口中那个钟离收养的女儿，但刚猜错了一遍他不好意思再问一遍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