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奴才弯着腰,在余公公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余公公听完,脸色微变,随即走到御案前,轻声道:“皇上,淑妃娘娘那边的人,被她打发走了。您看,要不要继续派人过去?”
欧阳靖正批阅奏折,闻言,眉头紧锁,头也隐隐作痛起来。
他烦躁地将奏折扔到一旁,语气冰冷:“罢了,朕没心情管其他女人。”
余公公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关切地问道:“皇上,可是头疾又犯了?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欧阳靖揉了揉太阳穴,脸色苍白,无力地挥了挥手:“不必,去漪澜殿。”
余公公不敢怠慢,立刻安排软轿,抬着欧阳靖往漪澜殿而去。
漪澜殿内,谢觅双正准备就寝。
她褪去了繁复的宫装,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寝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突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谢觅双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披上一件外袍,快步走到殿外迎接。
“臣妾恭迎皇上。”谢觅双福身行礼,语气恭敬。
欧阳靖的目光落在谢觅双身上,眼神复杂。
她身上披着的外袍有些凌乱,露出里面单薄的寝衣,更显得她娇弱动人。
“淑妃这是要准备睡下了?”欧阳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回皇上,臣妾迟迟等不到皇上,所以便准备休息了。不知皇上会来,还请皇上恕臣妾无礼。”谢觅双语气柔顺,带着一丝委屈。
欧阳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这女人,难道她是有意无意地模仿双儿,以此来博得他的关注?真是天真!
“朕只是来待一会儿便走,你想休息便休息吧。”欧阳靖冷冷地说完,便径直走进了殿内。
谢觅双默默地跟在身后,心中思绪万千。
欧阳靖一走进漪澜殿,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这香气让头痛奇迹般地减轻了不少。
谢觅双见欧阳靖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便关切地问道:“皇上可是旧疾发作?太医院的太医难道没法根治吗?”
欧阳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朕这是心疾,他们治不好。倒是你这里,让朕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