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看,这是公鸡,这是我买来给我妻子和孩子补身体的。”傻柱顿时得意起来。
“那我的鸡去哪儿了?”许大茂问道。
陈默环视院子里的人,看到秦淮茹一脸的不自在,棒梗和仁孩子都不在,他立刻明白,这是原着中的偷鸡情节。
立刻含笑言道:“那就报警,警察抓个小偷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许报警。”易忠海和秦淮茹异口同声地说道。
院中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向了易忠海和秦淮茹。
易忠海急忙解释:“院内的事,院内解决,这点小事,何须惊动警察?”
陈默冷哼一声,转向许大茂说:“大茂,不用猜了,偷鸡的和易忠海秦淮茹脱不了干系,他们这么紧张,很可能是棒梗干的。”
“陈默,你胡扯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儿子干的。”秦淮茹怒斥。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我还没吃饭呢,没空管你们的事。”陈默说着,快步走向后院。
何雨水紧随其后,笑嘻嘻地说:“陈默哥,饭我都做好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今天被医院请去看病了,你吃了吗?”陈默问。
“我这不是等你一起回来吃嘛。”何雨水回答。
陈默轻抚何雨水的脸颊,笑着说:“以后我要是回来晚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
“嗯,那我们快吃饭吧,不然都要凉了。”何雨水说。
中院的大会经过陈默这么一提,大家基本上都猜到是棒梗偷的鸡了,但秦淮茹和易忠海就是不承认,棒梗名义上也是易忠海的儿子。
于是他直接掏出五块钱,说:“多大点事啊,既然偷鸡贼没找到,也许是你笼子没关好,自己跑出去的,这样,作为院子里的长辈,我出五块钱,就当是补偿你丢鸡的事吧。”
许大茂还想争辩,娄晓娥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许大茂撇了撇嘴,但也没再多说,反正五块钱都能买两只鸡了,自己也不算亏。
晚上,易忠海和秦淮茹在易忠海家,这些天易忠海经常偷偷跟踪秦淮茹,有一次发现秦淮茹居然去医院买避孕药,这让易忠海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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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立刻警告秦淮茹,不准她吃药,否则别想从他那里再拿到一分钱。
秦淮茹心里想着,这老家伙不让她生个孩子是绝对不罢休的。
她想着一直拖着他,但易忠海太精明了,根本不好糊弄,但她实在不想给易忠海生孩子,不然以易忠海的性格,将来肯定不会善待棒梗和小当槐花他们。
但没办法,她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天易忠海不知吃了什么药,特别卖力,事后,易忠海说:“你以后得多管教棒梗,从小就偷鸡摸狗的,长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秦淮茹立刻表达了她的不满:“哼,原来你一直想要孩子,是因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