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越想越是这个道理。
“还得是干妈!下次我就跟他家好好算算,看她怎么说!搅的我这家宅不宁的!”易中海说道。
“你家里到底怎么回事,你媳妇这段时间也来的少了,开了送了饭就走,一句话都没有。”聋老太太问道。
“这个先不说了。干妈,你再说说还有什么办法?”易中海明显对这个更感兴趣,自己和聋老太太都是一样的,都是绝户,家里那点事也不用多说,说了也是没脸。
“这第二呢,就要想想办法了,院子里出了困难户,孤儿寡母的快过不下去了,这不就要邻里邻居的帮帮忙么?”聋老太太轻描淡写的说着。
好一招乾坤大挪移啊!把易中海的事情变成全院的事情!
“这个好,这个好!”易中海很是兴奋。
“不过!”想了一会,易中海还是提出了问题。
“干妈,我现在也不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了,这说话,也没人听啊!”易中海为难的说道。
想到这个,他又不舒服了,本来这管事大爷做的好好的,结果张帆一来,他啥也不是了。
“这个没事。你级别高,在厂子里说的上话,这院里住的也都是轧钢厂的,大家都听你的。再说,这年后听说居委会要改选了!还有机会的!”聋老太太饶有深意的点了易中海一下。
“干妈!你是说?”易中海说到这里,被老太太制止了。
“别说,成了再说。”聋老太太说道。
“那就谢谢干妈了!”易中海兴奋的说着。他要是能重新当选管事大爷,这在院子里的话语权可就更重了!也就有了更多的转换余地。
“我自然要为你谋划些,我也想这晚年生活能舒服些!”聋老太太满眼深意的说着。
俩人又说了一阵,聋老太太就让他回去了。
出门时还是垂头丧气的,这回来时就兴奋异常了。
到家之后,屋里一片漆黑,一大妈早就躺下了,易中海又是一阵憋闷。
这几个月,这家里就跟个冷库一样,每天气压都很低。
这种日子谁能受得了哦!易中海现在就想早点破局,迅速扭转自己家里和外面的所有情况!
想想很快能继续当一大爷了,易中海的心情也松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