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彦林心里一个咯噔,急声说道:“你胡说什么?”
“没有那种想法最好,你要对不起妈,你就一个人过吧!”文静用最淡的语气,说着让覃彦林心慌的话。
“你们莫胡说!爸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么?”覃彦林急忙辩解。
“你是什么人,我们以前知道,现在真不知道了。”文静丝毫不受覃彦林的话影响。
覃彦林觉得自己得赶紧走,不然恐怕要被气死。
想了想他还是硬着头皮叮嘱孩子:“你妈打电话回来的话,你们让她回家。去公司上班可以,在家照顾你们,我按月给钱也可以。”
“好”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知道孩子们只是嘴里答应,并没往心里去,覃彦林恼火得很。
他张了张嘴,想说几句话,让他们重视这件事,可他也知道,说也是白说了,孩子们的态度摆在那里。
邓秀珍到达京都时天刚蒙蒙亮。她没有立即出站,而是等天亮,活了两世,她深谙百分之九十的危险来源于陌生和黑暗的道理。
直到天大亮,她才跟着人流大军往外走,沿途有叫着往哪里哪里去坐车之类的,她一秒都不停留。
对于各种搭话,她也理会,更不回话。
而是目视前方笔直往前走,一副自己知道怎么走的样子。
等出了站,拐过一条街道,她在一个电话亭里拨出了田国强给她的电话号码,结果提示是空号。
随后打车找到纸条上的地址。
敲开门,却是一家完全陌生的人,提起赵叔的名字,对方一脸茫然。
好在人还热情,虽然没有让邓秀珍进去坐,却给她倒了杯水,并告诉她:这房子自己搬进来不是很久,但前房主不姓赵,而是一个姓周的。
其余的他就不知道了。
邓秀珍失望地走在大街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茫然抬头,看到对面马路边有个牌子,写着京都证券交易所中关营业部,她蓦然想起一件大事:这一年的股市一路疯涨,一直涨到五月份到达顶峰,然后开始一路下跌。
算算时间,现在是四月初,要是自己用手中的两百万买股票,按股票的涨势,到五月份自己有可能会赚个对倍,要是操作得当,恐怕还不止!
邓秀珍没有过马路,而是站在这边看着对面那些西装革履的男士,以及穿貂戴帽的女士,再看看自己寒酸的样子。她决定先找个地方住,然后买一身行头,再来开个户。
她要大挣一笔,然后买院子房子和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