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他说孩子是苏木槿的软肋,只要把孩子们绑走,再假意要挟,我们要苏木槿怎样,就会怎样。”
“白富贵还说,等事情办成了,他要和我们一起瓜分了苏木槿的财产和酒楼。”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下次不敢了。”
“对对对,我们保证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大人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两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本来就邋里邋遢,现在更没法看了。
“肃静!”曲县令高声呵斥,苏全夫妻才停止了聒噪的号丧。
大堂上再次恢复安静,只有苏全夫妻偶尔的啜泣声,曲县令这才感觉舒服一些。
他还不到四十岁,又不是聋子,这两人扯着嗓子狼嚎,是想把他震聋的节奏吗!
烦死了!
“本官问你们,白富贵是何人?与你们是什么关系,与苏木槿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与苏木槿为敌?”
曲县令怕这两个人再次号丧起来,再次强调,“本官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旁的不要乱说。”
苏全不敢再惹怒曲县令,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见周曼娘还想求情,又赶忙捂住了对方的嘴,压低声音回应。
“是是是,草民一定把知道的全都告诉大人。”
接着,苏全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与苏木槿之间的恩怨,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曲县令越听越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混账,你们都是苏木槿的亲人,竟然都这般对待她,简直没有人性!”
他听说过关于苏木槿的一些事情,但没想到苏木槿会有这般极品又难缠的亲戚,更加同情苏木槿几分。
苏全和周曼娘吓得立刻双手伏在地上,保持磕头的姿势,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怕死。
他们真怕县令一怒之下,将他们处斩了。
“你们可是苏木槿的亲生父母?”
苏全和周曼娘闻声瞬间后背再次冒出一层冷汗。
他们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本官问你们话呢?快回答本官!”
“这……”苏全颤抖着声音回答,“不是!”
周曼娘怕曲县令误会他们是拐子,赶忙抬头解释,“大人,苏木槿虽不是我们亲生,但绝不是我们拐来的孩子,是在她四五岁时,我们捡到的。”
“当真?”曲县令表示怀疑。
对这样整日不务正业,靠行骗蒙人,甚至要挟他人度日的人来说,他对此事的真实性深表怀疑。
苏全也赶忙解释,“是啊大人,我们虽然坑蒙拐骗,不干好事,但绝不敢拐卖孩子啊,这个罪过有多大,我们清楚的很,我们不敢碰啊。”
他叹了口气,只好将压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大人,是草民不能生养,所以见小时候的苏木槿可爱又可怜,就收养了她,我们真的没有拐走她啊!”
曲县令见二人不像是在撒谎,有些相信他们说的。
“那你们是在哪里捡到她的,可否知道关于她的其他事情?”
“时间太过久远,我们又居无定所,真的不太记得是在哪里捡到她的,对她的真实身份,也毫不知情!”苏全苦着脸回答。
周曼娘急的努力回想当年的事情,似乎想到了什么。
“大人,民妇好像记得,当时捡到苏木槿的时候是距离京城不远的县城,但具体是哪里,民妇真的想不起来了。”
曲县令点了点头,就算不能帮助苏木槿找到亲生父母,能缩小寻找亲人的范围也好啊。
如此可怜之人,能帮一些是一些吧。
他不知道的是,木门后的几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