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无情的蹂躏时,白若淑的意识似乎有了短暂的清醒。
她拼命的挣扎着,可她根本拗不过几个男人。
男人们玩够了,对着她狠狠的吐了一口,满脸嫌弃的离开。
一阵寒风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想起了回家的路,她就根据记忆跌跌撞撞的走回白家村。
老白家人看到白若淑衣不附体、伤痕累累的身体,吓得不行。
李桂花更是心疼的破口大骂,以为是沈良将她的宝贝闺女折磨成这样。
她赶忙让白富贵到县城去打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沈良和白若淑的事。
他们把所有恨意都算到了苏木槿的身上,认为苏木槿不想让他们老白家好过。
知道白若淑嫁给沈良,就与沈良对着干。
他们真想找苏木槿算账,可有村长之前的警告在先,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不让疯了的白若淑乱跑,只能先把她关进屋子里。
可她并不安生,总想往外跑,不停的拍打着门窗大喊大叫,闹得全家人都无法正常休息。
大年初一这一天,村里到处一片喜庆,爆竹声、嬉笑声此起彼伏,老白家却充满了阴郁。
没有人到他们家来拜年,他们也没有脸去别人家串门,全都窝在家里。
白若淑不停的吼叫,让躺在炕上的白富贵彻底失去了耐心。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算个头啊!咱们就这么忍着么?”
白有财蹲在墙角,满面愁容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白喜盘腿坐在炕上,吸了口烟袋锅子,也烦躁的很。
连续着多日没能好好休息,他的眼睛有了明显的浮肿。
“还能怎么办!”
李桂花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都怪那小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张琴把双胞胎儿子拦在怀里,心里有自己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