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容忍不住发出了惊呼,“人长得不怎么样?身材不错”
“祝九容,你想干什么?”,祝九容外表是个女人,但是唐云意有一种错觉,一个粗糙的男人正在抚摸他的身体。
“当然是带你去……”
唐云意突然被一个黑色的麻袋盖住了头。有人把他扛起来。
屋外
萧灿路过厨房。封令月正在煮醒酒汤,他随口问了一句。就看到有个人影从唐云意的房间出来。肩上扛的是被蒙住头的唐云意。
萧灿念了一声“坏事了”,对方已经翻墙离去。萧灿立刻追上去。
幽静的大街上,青石板路反射凄寒的月光。几道人影被拉得像竹竿一样瘦长。
“站住”
萧灿的剑气贴着祝九容的后背而过。没伤到祝九容,唐云意反而无辜被割了衣服。
祝九容扛着一个男人,确实不方便动手。她停下来,咧开嘴,挑衅般的看着萧灿。
“禽兽”,萧灿怒得咬牙切齿,“放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祝九容像个恶霸似,从头到脚逡巡了一番,“多日不见,还是那么秀色可餐”
“你放开他。我来……”
祝九容发笑,“他,我要。你,我也要”
潜伏在黑暗中的黑影像鹰鹫一样显露身影。银色的武器在月光下如鱼鳞一般闪过。
萧般差点把嘴唇咬破了。他被女侯爵府的人缠上,这些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身上带着一种狼的狠性。他即便是天字四等高手,也无法一时间内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祝九容把唐云意带走。
唐云意被祝九容癫得头晕眼花,腹部翻江倒海。女子的肩膀不像男子一样宽阔,像一块石头顶住他的腹部。胃部被刺激,酒气倒灌,他的鼻腔里全是灼热的酒精刺鼻味。
不知过了多久。祝九容终于像扔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扔到了地上。唐云意强硬的压制喉咙里的不适。
头顶上的麻袋倏然被人拿走。金碧辉煌……不,满墙的剑架,包罗万象,长短薄肉,金属的乌光从唐云意的眼睛上掠过。
自从女侯爵府一游,他对这位女侯爵做了些许了解。临光侯,年在二十五六左右,常年在外,驰长沙场。生性不算残暴,军威十足。这位临光侯不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