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张家人的口供竟然一致,别无二致。唐云意那道供词时,用力的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张,笑得阴森诡异,“世上尚无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供词全部一模一样,想来是人上吊后,全家人默认的借口”
王小姐嫁作张家新妇后,不知检点,与他人苟合,红杏出墙,破坏张家门风,自知无言面对家人,遂上吊自杀。张家为保留王小姐乃至张家颜面,私自将王小姐的死因归咎于夫妻口角。
出奇一致的供词被唐云意扔在地上,愤懑不已,“付离,既然张家两位大嫂口口声声说王小姐苟同外人,那么奸夫呢?”,有没有奸夫,口说无凭。
“奸夫已经关押在大牢里”,付离回答道。“不过奸夫嘴硬得很,闭口开口都是王小姐与他有染,并且在婚前已经与他交媾有了身孕”
“呵呵呵……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是两位大嫂发现王小姐与外人苟合,那就先审问两位娇滴滴的大嫂了”,唐云意用力吸了吸,他仿佛闻到了血腥味了。他双手在不情愿的情况下,逐渐染上鲜血。
张家没见这种阵仗,别提两位娇滴滴,身材丰润的大嫂了。两位大嫂早就褪去靓丽的衣裳,花容失色,全身瑟瑟发抖。
两位丰腴的大嫂分别被带进不同立刻暗室,途中都经过同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侧有关押着各种死刑囚犯,头一回见到身材丰满的女人,像没见过荤腥的饿狼一样,扑在铁栏上,伸出粉色的舌头,绕着嘴边舔了一圈。
“美人……”
两个大嫂失声尖叫,紧紧的跟在衙役身后。
小小的暗室里头,灯光昏沉。映入眼帘的是各种锈迹斑斑的刑具,部分刑具因为被鲜血浸染过而变得猩红。
大嫂吓得丰润的脸蛋逐渐发白。唐云意随手拿起一把刀,像是没人似的,喃喃自语起来,“这把刀是用来剥皮的。从脊椎开始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再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就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活剥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唐云意放下刀,又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凌迟,从脚开始割,一共割一千刀,也不知道割完一千刀,人还能活命?”
一把铁锈斑斑的铁刷子被唐云意拿到手中端详。他甚至放在身上,佯装“梳”了几下,“据说,用这把铁刷子行刑时,先把衣服脱掉,再用开水滚烫一遍”,唐云意捂着嘴巴自顾的笑起来,“真像涮羊肉一样。用这把铁刷子从身上刷肉,直到把皮肉刷出,露出白骨方可停止。虽然不会立刻死去,但比死还难受”
最后,唐云意的视线落在一把猩红的铁锯子上。这回,他倒是没拿,而是把如何使用锯子说了出来,“铁锯子用得简单,直接把人某个部分锯下来即可,其惨状与剥皮不相上下,令人痛不欲生”
唐云意说完,大嫂的脸上,瞬间毫无血色。在裙摆之下的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如抖筛糠那般,雾眼朦胧,惹人怜惜。
“夫人,只要你一五一十把原委交代出来。这些刑具是不会用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