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先从内城门悄然驶出,随后,又有几道黑影分散着,混在稀疏的行人中,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城门。
直到在外城一处僻静的角落,几人才重新会合,为了掩饰身份,几人伪装成外地的商人,为了不引人注意,几人特意放慢了赶路的速度。
曾梓笛到底还是个少年,行进在天风城外城,几天下来,一路上说说笑笑,没事就拉着白墨闲聊,白墨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马车里却始终安静得很,秦月把自己封闭起来,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几乎寸步不离。
吃饭的时候,她也是草草解决,然后抓紧把自己关进客栈房间。
“你觉得秦月每天都在干什么??”曾梓笛眼巴巴地望着秦月的房间,稚嫩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白墨咽下嘴里的饭菜,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你不好奇吗?”曾梓笛追问道。
“不好奇。”白墨淡淡地说道,继续低头吃饭。
“为什么啊?”曾梓笛有些不甘心,秦月这一路上实在是太奇怪了。
“只要不死不伤不消失,干什么都无所谓。?”白墨平静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
曾梓笛还想再问,却被白墨一个眼神制止了。
“吃饭。”白墨自顾自地吃着饭。
“哎,”曾梓笛放下碗筷,挪了挪屁股,挨着白墨坐下,他眯起眼睛,像一只好奇的小猫,凑近白墨的脸,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不是说你们走的很近吗??”
白墨低头扒饭,对曾梓笛的试探不置可否,仿佛曾梓笛说的是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