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一口气又跑回了木束薪地办公室。
木束薪地办公室仍然紧闭着。
温梨不确定木束薪有没有离开。
但她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使劲儿敲门:“木教授,您还在里面吗”
“木教授……”
温梨敲了四五下,终于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话还没说完,白色地办公室大门呼的一下被打开,迎面而来地是木教授那满是沟壑的苍老面容。
木束薪有些不耐烦,那双沧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梨,嘴唇附近的肌肉小幅度地动了一下:“你怎么又回来了?”
温梨没回答,趁机钻入了办公室。
看向四周,只有她和木教授两个人。
再看木教授的办公桌上,有一个被掩盖在桌面上的相框。
见温梨目光看向相框,木束薪有些脸色有些不自然,走到办公桌将相框藏到了抽屉中。
顿了顿:“温梨同学,你又折返回来是课堂上有什么不懂得吗?”
温梨摇头:“不是。”
木束薪气笑了:“那你砰砰砰敲我办公室的门干什么,该不会还想问我有没有孙子这种无聊的问题吧?”
谁知温梨点了点头:“的确想听木教授亲口说。”
木束薪:“……”
木束薪看着温梨姣好的面容,说实在的,他教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温梨这么乖巧的学生。
但仅仅只是面上乖巧,实际上内里和脾性都是乖张的,绝对不是按部就班意义上的好学生。
木束薪脸色不大好:“我说过了,没有!”
温梨站着不动:“您命中有一孙子。”
木束薪目光如锋利的冷刀向温梨刮了过去,似乎很不高兴。
然而温梨不慌不忙。
忽然,温梨朝木束薪行了一个道家的礼仪:“木教授,您跟我父亲有过接触,想来知道我从小流落在外,但我再此之前还有一个身份,我是寻道宗新一代掌门,而我宗擅长的就是——”
“抓鬼,卜卦,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