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个月前可以,现在不行?”年甫笙语气急促,完全是逼供的架势。
奚午蔓脑子里冒出一句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还没想起来是听谁说过的,又听见年甫笙质问的话音。
“是不是因为苏慎渊?”年甫笙的呼吸沉重缓慢,明显在压抑着情绪。
“就算是吧。”奚午蔓随口敷衍。
年甫笙长吁出一口气,眼睛一下就红了。
奚午蔓以为他会哭出来,但他没有。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尽量表现得平静,端咖啡杯的手却微微颤抖。
“我也不了解你。”奚午蔓说。
年甫笙本来还打算说什么,听她这样说,怅怅地保持了沉默。
奚午蔓选择无视他眼中的失望,拿了勺子吃甜点。
她知道对面的男人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最终都由于他自己的情绪而作罢。
颇悠闲地吃完甜点喝完咖啡,奚午蔓感觉脑子放空了不少,昨天被强行灌输的知识终于安眠,没再刺得太阳穴突突地痛。
和年甫笙一起出了店门,奚午蔓打算同他道别。
她要回去继续学习。
而她刚转身面对年甫笙,一辆两轮电动车就停到她身旁,她一下就认出那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是穆启白。
穆启白忽视了她身旁的年甫笙,笑着问:“你要走了?”
奚午蔓报他微笑,轻轻点点头。
“来之前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临时决定的,没来得及告诉你。新品不错。”
“你等我一下。”穆启白迅速下了车,疾步进到店里,很快提了个装着柠檬覆盆子慕斯的袋子给奚午蔓。
他说这款慕斯是他做的,请她试吃,如果能给出改良建议,他会很高兴。
当然,他并非要她现场品尝并给出评价,而是把她的宝贵建议留给了下次。
奚午蔓道过谢,往路边走去,方便伸手拦车。穆启白则弯腰抱了电动车上的纸箱,进到了店里。
“穆启白在这打工?”年甫笙跟在奚午蔓身旁。
“他是老板。”奚午蔓答。
“这是穆启白的店?”年甫笙神情复杂,“为什么要来他的店?”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不伤对方面子地回答这个幼稚的问题,奚午蔓选择用沉默回应。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年甫笙双手一摊,仿佛这样能更准确地表达他的意思,“他是你前任!”
奚午蔓淡淡看他一眼:“然后呢?”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