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的眼睛被打了马赛克,能看清他鼻青眼肿的脸和脸上的浓痰,照片的背景正是奚午蔓在橙乡坐的那辆房车,车牌号被打了马赛克。
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男士,除了肖雄,也不会有别人了。
但这种东西居然能上头条?
抬眼看见“A市娱乐报”几个大字,奚午蔓所有疑惑瞬间烟消云散。
下面几份报纸也都是一些情况不属实的花边新闻,奚午蔓无语得轻笑出声。
她抬头看坐在桌沿的苏慎渊,正对上后者专注的视线。
“叔叔,您不会相信这种花边新闻吧?”她问。
“不信,但你要知道有这种新闻的存在。”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东西很重要么?”
“你以为不重要的东西,往往是别人毁掉你的工具。”
“毁掉我?”奚午蔓折好报纸,往桌面一甩,“您认为谁有能毁掉我的本事?”
“最危险的敌人往往最不易察觉。”苏慎渊说。
奚午蔓记得他在C市说过的话。她认为,是因为他知道她不是奚耀航的亲女儿,所以他这样轻视她。
她虽不是奚耀航的亲生女儿,但她自身的价值在那,要是有人想毁掉她,奚耀航可不会坐视不管。
在心里辩解过,她懒得开口,决定不去在乎他说什么,只回他一个不以为意的微笑,端了酒杯小口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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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想毁掉你,单这个就够了。”苏慎渊随手拎起一张报纸,把与奚午蔓相关的新闻展现在她面前。
那是她和A大那小子的桃色绯闻。
奚午蔓淡淡瞥了一眼,继续呷酒。
苏慎渊还在提醒她关于安全的事,她却听不进去了。
她突然感觉很热,仿佛体内有一团越烧越烈的火。
“叔叔,麻烦开个窗吧。”她热得四肢发软。
苏慎渊非但没去开窗,反很严肃地紧盯着她。
“快热死了。”她放下酒杯,解开长袍,“这屋里怎么这么热。”
她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烦得站起身,为更快脱去身上复杂的长衫。
这该死的衣服实在难解,她怎么都解不开,于是用尽全力起身,跌跌撞撞走到窗边,伸手开窗,偏那该死的窗户怎么也打不开。
她很生气地用力摇晃窗户,试图把整扇窗拆下来。
她还没拆下来,双手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控住。
“放开我!”她根本甩不开,一着急,体内的火又旺了几分。
“吃药。”说话的人把一粒白色药丸递到她眼前。
“我不要!你想害死我!放开我!”
大脑已经不能够理性思考。
她必须开窗,不开窗就会热死。
但眼前的人不让她开窗,他想害死她。
所以他是敌人。
怀着对仇敌的怨恨,她狠狠咬向他死控她的手,完全没注意到唇间的血腥味。
直到下颏被重重捏住,她被迫松口。
双手被松开的同时,一粒药丸被塞进她嘴里,她还没来得及吐出去,苦涩就在嘴里化开,留一腔草药的酸。
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