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啊。”童磨看了眼天色,笑眯眯地停下了动作。
“看来必须得离开了呢。”他十分具有感情地叹了口气,“我还没有玩够呢,好遗憾~”
“下回再见咯!”
他语气欢快地说着,然后摆摆手,几个起落消失在了繁茂的森林中。
义勇和忍自知拦不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两人的体力快要耗尽了。
等到童磨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收刀入鞘。
蝴蝶忍神色挣扎了一会儿,忽然快步跑到一丛生长茂盛的蔷薇旁边,蹲下身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了进去。
义勇:(?_?)??????
“蝴蝶?”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学着她这样做。
这难道是什么仪式吗?
蝴蝶忍猛然醒悟过来,那家伙的血鬼术还在影响自己。
丢死人了!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的,谁会真的这样做啊!
她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笑容满面地扭头说道:“没事。忘记这件事吧,富冈先生。”
“可是你……”义勇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可是!”忍的额头暴起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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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下来,一个满肚子怒火,一个满脑袋问号。
等到天光破晓,明媚的阳光普照山间,这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了。
“呜呜呜——炭治郎!祢豆子!”
善逸刚从中毒状态中醒来,看到炭治郎后,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就让我死在祢豆子温暖的怀抱里吧,这就是我最后的愿望了!还有帮我跟爷爷说一声对不起!”
“放心吧,你暂时不会死的。”蝴蝶忍笑容温柔地安抚了一句,“只是中毒过深的后遗症,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欸——漂亮又温柔的大姐姐……”善逸整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蝴蝶,那是?”富冈义勇看着炭治郎身边的木箱子。祢豆子就藏在里面。
“回去之后再说吧,我想也是时候让大家知晓了。”蝴蝶忍道。
“昨夜发生的情况,应当也足够召开一次柱合会议了。”
“嗯。”义勇应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哎呀,伊之助,受伤了吗?”忍瞥了眼伊之助高高肿起的臀部,“你这是……”
看到伊之助炸毛的样子,她好笑地闭上嘴,没有往下说。
义勇也扫了他一眼,而且向来有话直说:“需要治疗吗?你的屁股好大。”
“啊啊啊!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伊之助又羞又恼,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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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跳起来,然后骤然加速,一脑袋撞进了富冈义勇的腰窝里。
“噗——”义勇被顶着撞到了后面的树上。
(?_?)???????
那田蜘蛛山一行,富冈义勇是坚定无畏地来的,满头问号地走的。
在一行人踏着铺满阳光的土地离开深山之时,童磨已经通过鸣女的传送,找到了蜘蛛家族的落脚点。
一座隐藏在山中的破败庙宇。
一切好像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天,当时累和他的家人们也是住在这样一座破庙里。
只不过那时的蜘蛛家族还不是现在的蜘蛛家族,那时的家人也不是现在的家人。
童磨刚进入寺庙,就得到了大家如释重负的欢迎。
“欢迎回来。”
“兄长,你回来了!”
“那两个柱很厉害吗?拖了好久呢,我都担心起来了。”
“兄长要吃点东西吗?”
“……”
破庙里已经被打扫得纤尘不染,只是一群人挤在里面,显得有些狭小了。
“你们打算在这里安家吗?”童磨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当然不是。”四弟摆弄着他的花草种子,“只是在这里暂时落脚而已。”
“我们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重新建造新的家园了。”三姐轻声说道,神色变得有些惆怅。
“哼!下回我把整座山都埋上炸药,鬼杀队再找来的话,我们直接躲到远处看烟花就好了。”
二哥抱着肩膀,一副气冲冲的模样:“把他们统统炸上天!”
“哎呀,这个想法很有前途哦!”童磨笑容灿烂地称赞道。
“那是当然。”二哥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累安安静静地独自坐在角落里,忽然抬头看向童磨:“哥哥,那对兄妹……死掉了吗?”
“没有哦,还活着呢。”
童磨坐在他身旁,伸手把他抱了过来,开始兴致勃勃地摆弄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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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似乎微微松了口气,像个大玩偶一样乖巧地坐在那儿,任由他摆弄着。
一开始他还试图反抗过,但没什么效果,后来就习惯了。
“看来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