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蕊和徐昱泽好像大脑死机了,一时都没明白她说的“同行”是什么意思。
但在下一瞬,劲风已然伴随灰色身影凌空袭来,乍然一脚就将徐昱泽当胸踹飞!
先前被他踢断的护栏正好成了缺口。陶心蕊眼睁睁看着男人从那处豁口滑下平台,却整个人僵在原地,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而预想的肉体坠地声并没有出现——千钧一发之际,徐昱泽慌乱挥舞的手扒住了平台边沿的凹槽。
他艰难吊在半空中,勉强保住了小命。
陶心蕊顿时犹如触电般回神,立刻双膝一软,尖叫着爬向徐昱泽。
可刚要伸手,后领就被一股巨力拽住了。
徐昱泽双目圆睁,亲眼见证江肆月单手拎起陶心蕊,直接将她正面朝下地砸在了一旁尚未脱落的护栏上!
厂房地面到处是凌乱的电线和玻璃碎片,还有数不清的碎石瓦砾。
二层平台的高度摔不死人,但要是摔在玻璃碎石上……那就说不准了。
陶心蕊双手被反绞,半边身子已经超出了护栏界限,连双脚都是悬空的。
至于会不会摔下平台,就全看江肆月是否会松手了。
“救…救命!救命啊!!人呢!?!快来人啊!!”陶心蕊发疯似的狂叫,试图喊来厂房外早已凉透的一众保镖。
与此同时,还吊在半空中的徐昱泽也正忍着胸骨被踹的剧痛,在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努力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攀上平台。
江肆月余光瞥见了平台下挣扎的人影,于是适时开口道:“不用喊了。外面的人都死光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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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心蕊瞬间吓到噤声,连反抗都忘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发抖。
“啊啊啊啊!!姜思也!!你这个**!!*!!!”
而在她旁边,徐昱泽刚刚搭上平台的左手指节就很不幸被江肆月一脚踩住了。
且他骂得越凶,江肆月就发力越狠。
她甚至完全沉浸在徐昱泽凄厉的惨叫声中,并不断将他的指骨反复碾压,碾碎,还饶有兴趣地欣赏起了他的表情。
“徐少爷,省点力气吧,”江肆月幽幽提醒道,“不然一会儿真掉下去……徐家的家产,就只能由你那位私生子弟弟来继承咯?”
陶心蕊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姜…姜思也……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呜呜……”
碎骨的疼痛几乎让徐昱泽的体力到达了极限:“小也…小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杀人啊!!你快…快放开我和小蕊……我们上去好好说行吗?!”
“嗯?两位都想活吗?”江肆月却不答反问,手里和脚底的力都没有松懈。
徐昱泽还以为她心软了,忙抓住机会,用最后的力气哀求道:“小也…小也!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如果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