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火震晕的更是数不胜数,到现在还有在医院里养伤的。
在最后一天,近战拼刺的演习里,即便是带了护具,也有近三十名学生因为轻重程度不同的骨裂骨折进了医院。
射击投掷等常规项目的繁重,更是使得不少学生回来后连笔都拿不起来。
不过,这对于大部分大院子弟的家长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总之一句话。
只要人活着就行。
作为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军人,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样的训练意味着什么。
而李宝玉等人所在的班级是高二二班,是第二批训练部队,预定今天上午出发。
原本李玉梅跟小弟们说好,在学校里碰头,坐同一辆车。
可谁知一大早。
小七叔就莫名其妙的改了主意。
搞的众人一头雾水。
正当李玉梅想要进屋问个究竟时,妹妹李玉兰将她拦了下来。
“姐,你就没发现少了谁嘛......”
“我怀疑......”
听到妹妹李玉兰在耳边的悄悄话,李玉梅的一双杏眼逐
渐瞪得溜圆,红润的小嘴也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
白皙粉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向着脖颈耳垂迅速扩散。
她指尖颤抖的指着李宝玉的房间,对着妹妹李玉兰结结巴巴的比了个手势。
“你你......是说......”
“趁爷爷奶奶不在......”
“小七叔和......圆房......”
“哎呀,姐!”
李玉兰自然能看得懂那专属于土匪之间的粗俗手势。
她脸颊酡红的抓住了李玉梅那不知所措的双手,带着四小只快步走回了一进小院。
除了这个可能性外。
她猜不出任何小七婶不起床的原因。
房间里。
李宝玉将在火炉上热好的牛奶红豆粥端进了里屋。
这两天老爷子和老太太去了秦家村,而巧巧老师自然不会放弃这大好机会。
没错,都怪巧巧老师。
李宝玉恬不知耻的推卸起了责任,毕竟他俩一个比一个主动......
想起昨晚的胡天胡地,李宝玉嗓子不禁有些发干。
他将手里的粥碗放在了桌子上,望向了沉溺在睡梦里的巧巧老师。
少女的呼吸很浅,眼角还残留着丝丝泪痕,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上翘,似乎是在向谁诉说着自己的幸福。
眉宇间的柔情,如同晨曦中的薄雾,缓缓渗入了李宝玉的心中。
他忍不住轻抚上了巧巧老师的面庞,舒缓的眼眸里是说不尽的爱意。
这是他最眷恋的地方。
犹如月光照回湖心。
野鹤飞向闲云。
只有巧巧老师在,自己才会感到切肤般的舒适与安逸。
随着时间流逝,李宝玉的爪子开始变得不老实了起来,呼吸也逐渐粗重。
凌乱的被角下暴露出了不少白皙。
巧巧老师的曲线分外夸张,看到某处微微陷入的浅湾,李宝玉的喉咙滚动了起来。
“要不晚上再去吧......”
“毕竟第一天练的是队列。”
“也不怎么重要......”
李宝玉仅用了三句话就说服了自己,他将外套摘去,悄悄滑进了被子里......
当然,他并没有成功。
白巧巧承认,昨晚的自己确实太过肆意,可这并不是她敢在白天里胡来的借口。
她红着脸,连掐带扭的将恬不知耻的李宝玉赶出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