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只限制于屋里,屋外的那些杂草落叶,他们都来不及清理。
就连晚饭,也是二人从国营饭店里打包的。
吃过了饭,写了会作业,这腾的一天,就过去了,
“哥,他会出来的对吧!”三禹敏躲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轻声询问,而后又打了个困顿的哈欠。
为何肃清县里的那些个不良风气,兄妹俩这几天可谓是牺牲大发了。
整整三天都没有休息好,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蹲守顺便考察民情,到了晚上也为了商量对策而整宿整宿的熬,好好的两张好看面容变得异常憔悴,如同被鬼怪吸了精气一般。
“会的!再耐心等等!”三禹铭稳如泰山道。
“小敏,来了!快准备!”三禹铭紧紧盯着前方,突然眼睛一亮,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三禹敏闻言,立刻来了精神,抄起身边擀面杖蓄势待发。
“一,二,三!”三禹铭轻声喃数,待三字落下一个跳跃起身,把来人给罩进了麻袋里。
“打!”三禹敏轻喝一声,手上的擀面杖准确无误地干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原本还在挣扎摆脱麻包袋的人瞬间就不再挣扎了,如同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三禹敏收起擀面杖,直接上脚,“臭虫子,臭老鼠,我打死你,打死你!
本女侠今天要替天行道,惩戒恶人!我叫你嚣张,叫你欺负老人,叫你欺负女人,叫你欺负小孩,叫你拿了鸡毛当令箭学钦差大臣抄家实则光明正大抢劫,叫你犯贱,叫你犯浑,叫你……”
一句话,对应一脚,直到力的作用反馈回来,她才擦了擦汗水,舒坦地喟叹一声。
“真特娘的爽!”
这一棒一棒打虫子的感觉,简直绝了。
“哥,要不,你也来几脚?这滋味很爽的!”三禹敏双眸明亮如炬,满是兴奋之色。
三禹铭没有拒绝,只是他并不想妹妹那般没有章程,只顾着爽,而是对着地上的软尸只碾了四下,四下对应着四肢。
随着四道轻微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他才收回了手。
三禹敏看到这一幕,觉得爽快的同时,心里也有点害怕。
暗道:果然,哥哥还是那般腹黑。
她只想打一顿出出气,可是,对方却想着把人给废了!
不过,三禹敏眼珠子转了又转,故作不经意般也来了两脚。
直到麻袋里的人痛苦呻吟出来,她才收回脚,然后又给他一棒头,把他敲晕了。
“哥!嘻嘻!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三禹敏悻悻地收回脚,背着手,有些讨好地看向三禹铭。
不是故意的?那不就是有意的?
三禹铭无奈,脱掉麻包袋观察了一番,又重新罩了回去,站起身,“行了,没事,死不了?就躺几个月,走吧,回家!”
“诶!”三禹敏高兴的声音都拉拔了几节。
回到小院的二人简单就着凉白开啃了一块饼就躺下补眠。
而小巷子里,被干晕狠狠胖揍了一顿的牛二宝一整晚都没被人发现。
直到第二天天亮,有人出来活动,才发现了他。
因为运动闹得轰轰烈烈,牛二宝自诩为革命先锋,荡尽一切罪孽,因此也间接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当路人发现麻包袋里的人是他,就明白了其中关键,牛二宝欺人太甚,被报复了。
不过,这是大家乐见其成的事,所以,装作没看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过,并没有人帮忙把他送去医院。
小主,
牛二宝也就只能这么躺着,直到牛家人从别人口里听到了信,才匆匆赶来把人送去医院。
只是这时候,着实有些晚了。
本来他的伤只需要在家静躺几个月,等待骨头愈合就可以了。
可是,谁让牛二宝作恶多端,引起了众怒,无人帮衬,所以延误了治疗时间,也延误了病情,若是不大动手术,怕是四肢都给残了。
当牛家人得知牛二宝的情况不容乐观,要至少两百块钱的医疗费时,心头如同蒙了雾霾,无比沉重。
但是,家里就两个男娃,又是宠着长大的,他们不想掏这个钱都不行。
所以,最后只能掏空一半家底去救治牛二宝。
牛二宝因为做事太缺德,被人报复进医院的事不到一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宾川县,与他一起的几个同伙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带着罐头去医院看望同伴。
当看到被收拾得如此惨烈的牛二宝时,所有人都大为震撼,心头如同压了一大块石头,难以呼吸。
回到秘密基地的几人都相继沉默不语。
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所以暗自担心自己是不是也成为了别人的报复对象。
“今天就先回去吧!休息一天,明天再说!”团体中的老大孙吉沉声道。
大家面面相觑了几秒,默默起身,离开了基地。
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使孙吉要求继续,他们兴致也高涨不起来,所以自然就同意了休息的打算。
待所有人离开,孙吉也随之站起身去关上门,然后绕到后院,拨开杂乱的稻草,露出一个猪食槽,挪开笨重的猪食槽后,露出了一个铁环。
孙吉用力拉开铁环,一块石板被提了起来,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掂了掂手上的大黄鱼,又看着眼前这些辛苦搜罗来的东西,他眼里的情绪如同卷云般诡谲。
好半晌,他语气憎恨道:“不管是谁,胆敢断我孙吉的财路,我定要你悔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