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就是十年之初,她一直很是害怕,害怕得京城都不太想去,更别说保州了。
如果不是那些个天杀的特~务非得搞什么破坏,把火车给炸了,她也不会被局限在这里。
现在好了,她都不知道这次去首都,还能不能在首都彻底乱起来前,片叶不沾身的离开。
“既然去首都,你们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付队长蹙眉,目光犀利道。
“大哥,你是不是不看报纸?”三梓晴无力扶额。
“报纸?什么报纸?哪一天的报纸?报纸上什么内容?”付队长不太理解,回想了半天这段时间看的报纸,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事件,只有大篇幅的思想汇报。
三梓晴看他这般,突然想到了个情况。
按照华国的处事风格,火车受袭并脱轨的事件很可能没有登报说明,广而告之。
因为,要脸!!
不过,这事挺轰动,虽然没有上报纸,但是付队长甚至公职人员,是肯定有点消息的。
“火车受袭脱轨了。我们一家当时全在火车上!”
付队长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笔墨记录了下来。
“后来呢?怎么不继续上路?而是留在保州。”
“因为小宁轩,也就是那个还在喝奶的小奶娃。我得照顾他,安排好他的生活。”三梓晴没有跟他提及阿根叔,而是如此说道。
“小宁轩?”付队长有些不得其解。
“对,小宁轩!
当时火车受袭,小宁轩的母亲孙婉婉也在火车上,但是受到了敌~特残忍的威胁迫害,无法保护孩子。
无奈,保护她们母子进京的吴帆同志便把小宁轩交给我照顾,独自一人去解救孙婉婉同志。
现在,吴帆同志重伤住院,孙婉婉同志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没有人照顾孩子,我不放心,就暂时留在这里。”
“谁能给你作证?”
“多了去了!当时火车上的幸存者,医院的医生护士,吴帆同志
哦,对了,就连来举报我的吴飞飞四人,她们也能证明。”
“你既然都怀疑是她们举报的你,那你又怎么会觉得她们能替你作证?”
“我没要求他们来给我作证,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谁对我好。
我只是说,她们能证明我留下来的原因是真的!”三梓晴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白眼。
付队长被怼得有些语塞,“你和吴飞飞她们四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觉得她们会举报于你?”
“没什么关系!我们总共才认识不到两天时间。
要说真有关系,那牵强一点来说,那就是我是她们四个的债主。”
“她们欠你钱?”
“不!是我讹了她们钱!”
付队长闻言,更觉无语沉默了。
“你为什么讹他们钱?”
“因为小宁轩啊!不然我为什么讹她们!就她们那样,我都不太看的!”三梓晴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这和小宁轩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你没发现吗?她们四人,三个孙家人,一个吴家人。”
“她们四个是小宁轩的亲人?”付队长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