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一点好感度也没了!
甚至,还想当一回恶人,拆了他们这段婚!
“你什么意思?”刘大牛铜铃大眼怒瞪。
虽然看起来有些恐怖,但三梓晴毫不畏惧。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试问,刚结婚就分家,哪家能做到?谁家媳妇刚过门就能手握掌家大权?谁家媳妇就在跟前,却不用给公婆洗衣服做饭洗脚的?
试问,哪家男人像我平哥一样,媳妇拿什么东西回娘家,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当是二十一世纪呢!
就是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女人都很难过好日子!
“试问,刘家兄弟,你能做到让你媳妇这样吗?或者说,你父母允许你媳妇这么做吗?”
刘大牛顿时说不出话了,好半晌才道:“那现在怎么回事?自从你被休回来了,三梓平因为你害我妹子哭了多少回了,甚至为了躲开我妹子,大过年都不回家,跑出去了一个多月,连个信都没有!我妹子都快给哭瞎眼了!”
只是,虽然说话依旧不中听,可到底没了刚才的底气。
三梓晴抱胸,讥诮道:“刘家兄弟,说句良心话,真的是因为我吗?”
刘大牛不知道其中缘由,“不是你是谁!”
“这个就要问你们刘家人了!”
“什么意思?”刘大牛皱起了眉头。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你刚从外面回来?”
“对呀!我在隔壁市林场工作,把家安那了!刚回来!”
“难怪!”三梓晴不由讽刺一嗤,“刘家兄弟,还是先回家问问清楚情况再说吧!”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卖什么关子!”刘大牛不满她话里藏话。
“这些话,我可不好说,免得你们刘家又说我是搅家精,挑拨平嫂子和我平哥的是非,引得他们夫妻反目。”
“……”
刘大牛再次语塞,脸色就跟吃了大便一样,五颜六色的。
刘大牛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走了,又逼问了几句。
可是,五大三粗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哪里能怼的过三梓晴,所以最后还是悻悻然地离开了。
回到家的他刚一进门,就听到了自己母亲使唤自己媳妇儿的话。
看到这一幕,他不由百感交集。
因为媳妇儿跟他住在外边,为了不能在跟前侍奉而愧疚,每个月的工资都往家里寄不少。
可是就算如此,每次回家,媳妇也都被使唤成陀螺,转个不停。
每次为她说一句,都被堵回去说‘就这么几天在家尽尽孝都不许,娶了媳妇忘了爹娘!’
每次他的妥协,都会换来爹娘的变本加厉。
刘老太太看到替闺女儿出气的大儿子回来了,眼睛一亮,赶紧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