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锦衣卫,凌锋带着凌童和裴元庆迈步往里走,谁成想一进自己的小院,展诗寒居然还在那等着。
凌童看到展诗寒在院子里,转身就跑,一眨眼就没了影子。
“臭老九,你小子还知道回来!我的钱呢。”
展诗寒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凌锋,十分形象的演绎了一只茶壶,浑身上下透露着老紫蜀道山的气势。
凌锋也想转身就跑,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被展诗寒叫住了。
“嘿嘿!二姐,您看那个钱,我不是不想给啊……关键我实在是没有啊!”凌锋赔着笑脸说道。
他身后的裴元庆瞪大了双眼,主人你不是刚弄了二百万吗?
凌锋给了他一个你闭嘴的眼神,裴元庆可能是怕自己说错话,也转身跑了。
“什么?我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展诗寒气的,香妃扇都掏了出来。
“别别别,二姐,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凌锋赶紧摇手求饶,胖爷这绝不是怂,谁知道这疯娘们儿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好说!可以!现在马上给我一个还款方案,要不然弄死你丫的。”
“要不……肉偿?”凌锋试探的说道。
“好啊!剌哪块?”展诗寒把香妃扇顶在凌锋的脖子那里,扇骨中隐藏的刀尖都弹了出来。
当时那把扇子离胖爷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柱香后,那把扇子的女主人将会彻底爱上……呸!彻底的原谅胖爷!
因为胖爷决定说一个人谎话,虽然胖爷生平说了无数个谎话,但是这一个,胖爷认为是完美的!
“诗寒!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我呢,不像你们展家大家大业的,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不贫困的家庭……我的妈妈从小就教育我,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呜呜呜!”凌锋为了增加可信度,还用力挤出两滴眼泪。
“现在我现在是孤儿了,加入九门提督府的时间又短,上有个喜欢去会所鬼混的不靠谱师傅,下有一个没事就四处惹祸的熊孩子灵僵。”
“但是这些都不是我赖账的理由,作为一个男人,新时代的大好青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这个钱还你。”
“虽然我们是出生入死的战友,生死相托的知己,但是我一定会换你的钱。我这就去问问哪能买个腰子去……呜呜呜!”凌锋眼睛通红的盯着展诗寒,不时用手擦擦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呜呜~你干嘛啊!我不要你还钱就是了。明明知道人家燕窝浅,你干嘛呀……呜呜!”展诗寒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不行!这钱我一定得还!”
“不要!你不用还!”
“不!我得还!”
“不!不用还!”
……
“好吧!既然你这么盛意拳拳,我再推脱就是我不识趣了!”再和展诗寒极限拉扯几个回合后,凌锋为难的说道。
胖爷也害怕,再拉扯下去,展诗寒反悔怎么办。
“嗯,不和你说了!人家要回去补个妆!”展诗寒哭唧唧的走了。
直到看展诗寒走远了,凌锋这才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演戏真累,但是不管怎么说,胖爷的小钱钱是保住了!”凌锋拍着自己的手机欣慰的说道。
“想要胖爷还钱也不难,胖爷家里有二亩蒿子园,待到蒿子长成了树,片成了板子做成了船,苏杭二州游上五千年,游到钉糟木头烂,钉子摆在路当间儿,挂上了羊毛擀成了毡,卖了毡子胖爷再还你的钱……”凌锋哼着小调回了屋。
小果赖捂着脸,没眼看这个主人。我果赖可能不是人,但主人是真的狗。
……
陈立志带着一群伤员,一瘸一拐的走进锦衣卫镇抚司。
“七饼全父大银,母马肥奶呢。(启禀千户大人,我们回来了。)”陈立志对着千户钟书说道。
钟书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鼻青脸肿的几个人。
“说的什么玩意!好好说话!”钟书怒道。
“七饼全父大银……”
钟书赶紧打断了他,以及他身后的中尉。
“张弛!你说!他牙漏风能能说明白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去请凌锋吗?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启禀千户大人,我们去了九门提督府,谁知那凌锋,蛮横不讲礼……”
张弛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凌锋拿钟书名字打镲的事。
他可没提陈立志先动手的事儿。
“混账!这凌锋简直不识抬举!”
钟书愤怒的将手边的茶盏摔了个粉碎。
钟书本想教训一顿凌锋,但是想想凌锋的背景,还有就是龙宇给他的警告,钟书好一似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顷刻间就冷静了。
“算了!这事你们不用管了,去疗伤吧!”钟书挥挥手打发了陈立志他们。
钟书想了想,又叫来一个锦衣卫小旗。
“你拿着我的拜帖去一趟九门提督府,就说诚王设宴款待凌锋,请他过府一叙。记住!无论对方说什么,姿态都给我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