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欧阳照的了解,查清这事对他来说不难。
“暂时只知道是京家的人收买了马夫,其他的还在查。”
又是京家?
不过长公主还是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你的意思是,京家不是主谋?”
欧阳照“嗯”了声,“给马下毒的那人只招了京家,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不用他再解释,长公主就明白了其中关窍。
既已招供,咬舌自尽便是多此一举,除非,还有需要隐藏的秘密或要包庇的人。
表面上这事确实是京家所为,但京家也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无论京家是否自愿当了那颗棋子,这天底下,能让京家做棋子的,屈指可数。
长公主叹了口气,本以为战争结束就能消停几年,却终究是她奢望了。
罢了,左右朝堂上的事她从不插手,那些人要争、要斗,便随他们去吧。
只是,敢将手伸到她的地方,那她也不介意帮他们斩断一些手脚。
公主府该好好整肃一番了。
欧阳照与她想到了一处,十分好心地问:“长姐要不要弟弟帮忙,你知道的,查人我很在行的。”
长公主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拒绝:“大可不必。”
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于是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应付京家这门亲事吧!”
“什么!母后那边?”
看着难得窘迫的弟弟,长公主不厚道地笑了:“你自己问去吧,反正咱们母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