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钱几乎翻了两番。
陈睿心里已经决定不走了,可还是问司沐:“司娘子,酒楼生意不同卤肉,里面门道多了,你确定要冒险?
一品辣卤的生意蒸蒸日上,照这个形势,不用五年,你可以稳稳开一家食肆或茶肆也行,做酒楼,风险很高,我们小老百姓,哪里能承担得起!”
司沐知道陈掌柜说的是肺腑之言,很感激他的真心话。
只是她觉得陈家酒楼是一个机会,错过这次,以后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合适的。
临走时,司沐又交给老婆婆二百文,算是陈睿接下来一个月的租金。
“阿沐,你回来了?”
司沐一回家,就看到温厉就在院子里坐着等她。
手边一杯热茶,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轻摇折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细狗在一旁摇着尾巴,很是讨好的样子。
“有点儿事!你看起来心情不错,有什么开心事说来听听?”
温厉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你看,爹娘给我回信了,他们说了我的婚事可自家做主。”
司沐大致扫了一眼信中内容,第一句就是我儿近来可好?
接着就说起家中的琐碎小事,什么他屋子的琉璃玻璃被她娘蹴鞠时踢碎了。
还有他爹玩儿牌总是不守规则了。
信中还有温厉妹妹的口吻,很是成熟,除了问候她哥哥,还很是关心他京城的生意。
提醒他不要只顾着找娘子,不管生意。
温厉的爹娘似乎很开明,古代不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