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的人都在等着陆家的动作,但陆家却一直风平浪静,该上值的上值,该上学的上学。
即便吴守礼再上门来叫骂,陆家都没人出面,所有人都以为是不是陆家理亏了。
云玥从京山学院下课回来,路过西街的点心铺子,让遥香去买些果脯蜜饯带回去,自己留在车里边喝茶边等着。
车帘一晃,一把匕首抵在云玥脖子上,“别动!”一声粗噶的声音响起。
云玥垂眸看着匕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花姑?本宫与陆家同恩怀侯府没有过节吧?你们恩怀侯府怎么用那么恶心人的手段对付我们呢?”
“主子!”遥香在车外焦急的喊道。
“无事,你上来,咱们回府!”云玥淡淡的说。
遥香立马跳上车,看到花姑,从腰间抽出短剑,紧紧的盯着。
“公主好敏锐,几年前一面之缘,居然凭声音就能认出我来。”花姑扯下面罩,笑着说。
“其实几年前我就想说你不要这样矫揉造作的笑,要笑就笑的酣畅淋漓,英姿飒爽才是你的本色。”云玥微微拧眉,实在是不堪入目。
花姑一顿,“公主脖子上架着刀都还这么能言善辩,佩服。”
“血腥味这么重,是在逃命?没听说恩怀侯府出什么事了呀,难道是陆家没有反击,恩怀侯觉得唱独角戏没意思了?”云玥笑着说。
“是也不是,吴家姐弟没能完成恩怀侯的命令,自有他们的下场。
在下是专程来找公主的,当年在下帮过公主,今日是来索要回报的。”花姑放下匕首。
“说来听听。”